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手下肌肤的触感光滑细腻,摸起来很舒服。
对着镜子抹了把脸,把湿发逆着额头捋到脑后,他睁大了眼睛把自己的身体从头到脚打量一遍。
还是原来的自己,脸上的胶原蛋白满的要溢出来,年轻的身体迸发出勃勃生机。
是在最好的年纪。
赵尧锦快速冲完,关上水龙头,在腰上围个浴巾就出了浴室门。
“咔哒。”反锁的门被拧开发出轻响,热气喷薄而出。
江十越看了看另一个靠窗的床位,顿了顿,还是选择了把个人物品放在进门左侧第一张床位下。
他不喜欢正对着门,就挑的是与赵尧锦同一边的位置。
可惜他是个生活技能小白,赵尧锦行云流水地铺好床单开始冲澡,江十越却好不容易才和旁逸斜出的被单战斗完毕。
然而效果也并不是太好。
此时他的床单歪歪扭扭地趴在床头,显得很是潦草。
就这样吧。江十越也懒得继续拯救,就坐在位置上等待着新室友,但显然是赵尧锦的动作更为迅速,不到十分钟时间,他就已经冲完澡出来了。
清爽的少年不施粉黛,眉眼清晰而柔软。
他身上还滴着水,冒着热气,空气里有着淡淡的沐浴液的香味。
江十越喉结动了动。
“穿个睡衣。”江十越移开眼,起身到门口把门关上。
“好。”赵尧锦毫无所觉。
在他心目中,江十越是值得信赖的队友,与外面那些不怀好意的臭男人是两个物种。
在他身边,自己完全不用遮掩分毫。
赵尧锦点点头,赶忙把搭在肩头的毛巾拉下来擦了擦身子,套上t恤衫。
四角短裤还没有t恤衫长,只露出一点边边。
大约是困极了,见江十越看过来,他就弯弯眉眼,带着点撒娇意味得笑。
“困了吗?”看见赵尧锦伏在椅背上,眼睛眯成一条缝,眼看着就睁不开了。刚洗过的头发还滴着水珠,湿哒哒地垂在额头,显得整个人恹恹的。
“嗯,我想睡了。明天早起叫我好吗?”他打了个哈欠,配着一头湿漉漉的金发,像只落水的橘猫。
“你头发还是湿的。”江十越顿了顿,斟酌着字词。
他觉得自己管的有点多。
关自己什么事呢?他也累了一天了。
“没关系。”赵尧锦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床,把头上的水珠拿毛巾胡乱甩了甩,就阖上了眼。
“……”江十越抬头看见床板上露出来的那个金毛脑袋,还在一颗一颗地滴着水。
忍了又忍,他还是忍不住还是说出了口:“你这样就睡觉对身体不大好吧。”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