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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绒盒子一抛,他眼里透出笑意。
磁性的嗓音在这凉如水的夜晚格外清晰:“好了,现在,你被我套牢了!”
等二人回到家中,江老爷子已经回房间休息了。
“给爷爷炖一碗冰糖雪梨羹上去吧,他嗓子不好。”看到陈姨把厨房收拾了,江十越叮嘱道。
“行,我等下就炖!”陈姨笑眯眯的,看着二人相交的手,很懂事地移开,装作没看见:“老爷子要是知道是您吩咐的,一定会好好喝。”
“嗯,熬好了您叫我,等下我亲自端进去。”江十越嘱咐道。
江老爷子是有些傲娇在身上的,偶尔咳嗽两声都要避着人,总是不承认自己身上的小毛病。
“爷爷。”江十越端着雪梨羹上来,看见江老爷子正坐在上头生着闷气呢。
“你来了?没有回你那个滨江路的房子去?”
江十越并不理会江良才跟小孩子任性似的言语,只是把雪梨羹用勺子搅拌了一下,散了一些热气:“刚听您咳嗽,让陈姨做了一碗雪梨羹。”
“还算你小子有良心。”江良才接过来,喝了一口,温度倒是正好。
“要我说,你还是别在娱乐圈胡闹了,还是正正经经去帮你小姑姑做点事情去。”一碗甜汤入喉,江良才心气也顺了不少。
“小姑姑管理得很不错,不需要我去添什么麻烦。”江十越把江良才喝完的碗接过来,“要是爷爷没什么别的事,那我就先出去了。”
“这孩子!”江良才摇了摇头,又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
“老了老了。”这小辈的事,他也管不着了。
不过一碗梨羹入喉,心里到底还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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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在楼下看了会电视,赵尧锦抱着枕头,不由得有些困意。
好不容易江十越下来了。
“那今晚,我们住哪?”赵尧锦晃晃江十越的手,打了个哈欠。
碧玉扳指他已经戴上了,在手指上流转着莹莹的光。
包装盒被他端端正正地摆在红木小茶几上。毕竟这么贵重的东西,他不能天天戴着,要是磕了碰了肯定伤心。
江十越握住他的手,虽然开了地暖,可触手还是冰凉。
“干什么呀……”看着厅里打扫的阿姨来来往往,偶尔还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笑意,赵尧锦不由得脸又开始有点烧得慌了。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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