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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君安理智上不把外界的评论看得过重,可是潜意识里还是难免紧张,尤其是之前尼克的一番吓唬,他当天晚上就做了噩梦,梦见评论家把《凤仙花》贬得一文不值。
评论只有短小的一则,很快就念完了,祝君安一回来他就立刻躺下,枕在他的腿上,捡一些时事新闻念,絮絮叨叨地,祝君安快听着了。
“这种新闻也值得上报纸?我看是没的写了。”莱恩吐槽道,报纸被他翻得“哗哗”作响,惊扰了祝君安的瞌睡,他揉了揉眼睛,莱恩突然坐了起来,“邦达列夫?”他直勾勾地盯着报纸,像要用目光把它点着,嘴唇抿得很紧,眉头皱在一起,表情十分严肃。
祝君安很少看到莱恩这副神情,他看向报纸,大大的标题--《维也纳顶级芭蕾舞学院丑闻》。
“维也纳国立歌剧院学院是欧洲顶级的芭蕾舞学院,其学生凯瑟琳·贝特控诉学院芭蕾艺术总监诱使她发生不正当关系......今年二十岁的凯瑟琳向记者表示,艺术总监亚历山大·邦达列夫自从她十七岁开始便强迫她保持不正常的亲密关系,为了让她不揭发其恶行,以奥地利皇家芭蕾舞团名额许诺她,但是由于她不愿意继续交往,他动用职权导致她未能从学院毕业,肄业后也得不到任何工作机会......邦达列夫刚刚结束他在美国纽约城市芭蕾舞团的客座工作,于上礼拜返回欧洲。对于学生的控诉,他表示他确实在去年和凯瑟琳有过一段忘年交,但是很快就结束,在这段自愿平等的关系中,他也从来没有许诺过任何好处,相反,当凯瑟琳由于成绩未达到毕业标准向他请求方便时,他拒绝了她的要求,并因此受到了对方的诬陷......现在政府已经成立特别委员会,调查此事件,调查还在进行中,预计于下周二举行第一场听证会......
联想在亚历山大在中国的所作所为,那个年轻的女演员最后自请辞职,离开了首芭,不知道去向,而亚历山大功成身退,拍了拍屁股就走了,这点花边新闻对他的事业造成不了任何影响,只是给他的风流史再添了一笔。现在又爆出类似事件,虽然不知道事情真相如何,但是祝君安绝不相信亚历山大有他自己说得那么无辜,不清楚他究竟有没有触犯法律,可以肯定的是这家伙绝对是个无耻下流之辈。
莱恩把报纸放在一边,祝君安看着他,他却刻意回避了他探寻的目光,似乎并不想讨论这件事,“不早了,咱们回酒店?明天早上还有大课。”祝君安见证过两人之前的冲突,知道他们早有过节,之前莱恩就避而不谈,现在还是这样,祝君安便也没有问什么,既然已经见报引起了关注,真相大白只待时日。
莱恩拆开一个新的快递,把一顶崭新的白色头盔戴着祝君安脑袋上,祝君安被头都头脑一罩,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戴头盔干嘛?”莱恩从墙上取下自己黑色的头盔,拎起两人的背包,歪了下头,“我们骑车回。”
高楼林立,黑夜之下它们像一座座钢筋水泥巍峨怪兽,脚下流动着密集混乱的车流,在这中间,一辆摩托车穿行而过,车上的两个人都前倾着身体,祝君安抱紧莱恩的腰,飞速之间,风从他耳边呼啸而过。
到了酒店,莱恩看着身后乘客明亮的眼睛,还沉浸在初次飞车的新奇体验中,速度带来的快感也让他暂时忘记了不快,“怎么样,刺激吗?”
祝君安点了点头,“太爽了!”
莱恩情不自禁地笑了,“没办法纽约太堵,我家坐地铁不方便,骑车最快。以后咱俩就这么上下班。”祝君安摘下头盔,抱在怀里,笑盈盈地点头。
*根据维也纳国立歌剧院学院丑闻改编
作者有话说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章~~~
回到酒店已经十一点了,洗完澡之后两人就睡下了。
这两天高强度的运动,祝君安睡得很沉。半夜的时候,他听见莱恩似乎在跟谁打电话,卫生间的门缝里透出光来,莱恩的声音压得很低,说的话他一个字听不懂,想必是俄语。
没有声音了,应该是打完了,但是莱恩还没有出来,“莱恩?”他叫了一声。
莱恩很快从洗手间出来了,关了灯,“抱歉,吵醒你了吗?”莱恩回到床上,在被子里抱住他。“没有,你在跟谁打电话?”祝君安打了个哈欠,靠在他怀里复闭上了眼。
“没什么。”莱恩说,“我姐。睡吧,明天还得早起。”莱恩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祝君安哼哼了一声,很快就又睡着了。
忙里偷闲的休息日只有一天,周二首芭训练和排练继续,接下来的两个周末还有最后的八场演出等待着他们。
程团远在祖国,给祝君安和莱恩下达了采访任务--周日下午和晚上的两场演出之间,集中给他们安排了一轮记者采访。“下午那场是莱恩跳,正好演出完参加。小祝,到时候让化妆师也给你扫点粉,精精神神的!”
任务一压在肩头,莱恩看祝君安明显有些发愁。
“你说有我在程团还安排了一个翻译,是不是组织对我的不信任?”
祝君安敷衍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我介标准的普通话,正统的英格力士,还要请个翻译坐我边上,我这......”
“你说能不能让小孟替我?”突然想到了逃避的方法,祝导目光一亮,看向莱恩,想要寻求认同。莱恩摊开双手,眼神无辜,意思是“你觉得可能吗?我说了也不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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