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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求那也不求,是瞧不起不稀罕君王的东西么?
若天下臣子皆如此,谁还将皇帝放在眼里?
这次知道出力,还知道要权,总算长进了些。
戴权答道:“主子,宁侯自养心殿出去后,就被皇后娘娘招至了凤藻宫,五皇子闹着要一并去,宁侯托了娘娘帮助照看贾家。过了午时,宁侯去了布政坊林府,未时三刻去了朱朝街尹家,申时回了贾家。眼下,正在荣府和一家子内眷吃宴呢。”
隆安帝闻言,扯了扯嘴角,冷笑了声道:“这个混帐,一天到晚就知道招惹女人,朕看他是离了女人就活不了了!”
戴权忽地轻声道:“主子爷,荣国府那位贾琏妻子有身孕了,荣国太夫人说,那是贾琏的,又因贾琏不肖,所以大房爵位传孙不传子。这到头来,荣府爵位,岂不都成了……”
隆安帝闻言皱了皱眉,随即舒展开来,道:“理那些破事做甚么?至于传孙还是传子……且看贾蔷此次北行,到底能不能见功。果然立了大功,朕给他这个体面又如何?”
……
入夜。
荣国府,李纨房。
晚上在大花厅一道吃了晚饭后,又说了些祝福贾蔷平安之言,李纨、贾兰母子二人就回来了。
贾兰每天按时上床入睡,待看其洗漱罢上了床榻歇息后,李纨正也要去歇息,却见平儿突然来到。
李纨笑道:“都这早晚了,你怎来了?”
平儿笑道:“我们奶奶那边心里不大得意,想寻奶奶问问孩子的事,就叫我来请大奶奶去聊聊。”
李纨好笑道:“这会儿了,她倒想的多。不过这个时候,原也爱胡思乱想。罢,我过去瞧瞧便是。”说着,收拾穿戴好,又奇道:“怎是你来跑腿儿?丰儿、绘金她们呢?”
平儿笑道:“今儿正好我在这边陪她。”
李纨不再多言,往东厢同贾兰说了声,就随平儿去了……
“哟,不是去凤丫头那么?怎往这边来了?”
李纨跟着平儿去了中路院,只是却未往荣禧堂那边去,而是路过后,继续往东走,只到跨过甬道门,到了宁府,才陡然惊醒过来问道,俏脸已然红起。
平儿也红了脸,道:“好奶奶,且别问了,随我来就是。”
李纨心跳加速,预感到了甚么,本想回去,可双腿似是不听使唤一般,随平儿往她小院行去。
进了房间,先看到墙面上挂着的那副《吹箫引凤》图,俏脸愈发通红。
再往里面去,嗅到一股甘甜的熏香,让人嗅了愈发心痒,李纨猜想,这必是那种用来助兴的熏香。
绕过插屏,就见一花梨木恰花月洞架子床,床榻上悬着天青织金帐,只是……
怎不见人?
平儿似是看出了李纨的疑惑,红着脸道:“去沐浴了,就回来。”
李纨一张脸也如同发烧了般,尴尬的不知该说甚么。
平儿心里埋怨不已,还得赔着笑脸道:“他明儿就要出征了,可随他一次愿罢。”
李纨越听脸色越红,只觉得待不下去了,道:“我可不随你们胡闹了,我先回了!”
说罢转身要走,平儿一时都不知道要不要去拉扯。
李纨刚到门口,却见房门打开,贾蔷赤着上身进来,看到李纨后,嘴角弯起一抹坏笑来。
而李纨看到贾蔷赤裸着上身,虽不夸张的健壮,但肌肉完美的流线,却对女儿家有莫大的吸引力。
李纨只看了眼,腿都有些软了。
贾蔷也不多言,嘿嘿一笑,弯单手将李纨就抱了起来,李纨“哎哟”了声,如少女般娇羞道:“好蔷儿,快放我下来!”
贾蔷坏笑一声,道:“又成好蔷儿了?昨儿在床上叫的我甚么?”
当着平儿的面,李纨想死的心都有了,怎可能再叫?
贾蔷走到平儿跟前,另一只手将她也抱起,平儿嗔怪他一眼,贾蔷嘿的一笑,隔着衣衫,张口噙住了她的乳尖。
平儿也吃不住了,“哎呀”了声,俏脸晕红。
看着这淫靡的一幕,李纨呼吸急促,昨夜那一幕幕冲击在脑海中,自觉下身已是溪水潺潺。
贾蔷将二人放在花梨木恰花月洞架子床上,两手并用,三两下就在二女惊呼声中,将她们剥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