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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查到她是去了国外,具体去向却成谜。
实验被迫中断的那一刻,晏绥第一次体会到了某种陌生的情绪。
那是一种掺杂着焦躁与不甘的灼烧感。
晏绥跟着苏郁棠去了阮未迟的演唱会。
当宋悦笙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时,他忽然觉得,这乏味的生活终于有了点意思。
几番试探后,他得出一个结论:宋悦笙是个危险的女人。
裴昭野、阮未迟,甚至她名义上的哥哥温景珩,都和她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可她的态度却暧昧至极——像是喜欢,又像只是玩弄。
为了验证他的猜想,晏绥决定亲自入局。
他想看看,这些人沦陷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
暴雨如注。
晏绥的黑色奔驰停在创生研究所对面的马路边,雨刷器疯狂摆动,却仍抵不住倾泻而下的雨水。
他垂眸看了眼腕表——
9:37。
创生研究所的玻璃门紧闭,没有一个人出来。他扯松领带,抓起副驾驶的伞,推门冲进雨里。
雨水瞬间浸透裤脚,皮鞋踩进水坑,溅起的泥点沾上西裤。
当宋悦笙推开研究所的玻璃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晏绥像个傻子似的站在门口,西装湿了大半,黑滴着水,手里的伞高高举着,却根本没遮住自己。
他像是专程来接人,却忘了伞是给自己打的。
“晏医生?”
宋悦笙挑眉,左眼尾那颗小痣在冷光下格外清晰,语气带着戏谑,“这年头已经不流行这种追人方式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我相信你等我到这么晚,肯定有别的原因。”“但我今天没空。”她低头从包里抽出折叠伞,“啪”地撑开,“改天再说吧。”
晏绥没动,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滑落。
宋悦笙走了两步,余光瞥见他仍站在原地,伞都没撑。
她脚步一顿,终于还是转身走回去,把伞举过两人头顶。
这年头,“男主不能因为她直接间接而死”就是一大坑。
晏绥看着她明明不耐烦,却还是不得不和他共撑一把伞的样子,忽然觉得有趣。
那些人为她沦陷,是不是也有这个原因?
看似冷漠,实则心软。
他盯着她,忽然笑了:“你刚才不是已经说了答案?”
宋悦笙思索两秒,抬眼:“……真来追我的?”
“嗯。”
晏绥的睫毛被雨水浸湿,镜片模糊,目光却仍固执地锁在她脸上。
“哈。”
宋悦笙突然笑出声,红唇在雨夜里像朵带刺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