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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三人慌忙跪地行礼。
那人逆着光,一步步走近,待踏入偏房烛火映照的范围,才淡淡道。
“你们认错了,我不是皇兄。”
枕书长舒一口气:“原来是翊王殿下。”
执棋不动声色地让开位置:“殿下可要用膳?奴婢去添副碗筷。”
闻郁自顾自地坐在宋悦笙旁边,撑着脑袋笑:“阿蘅,你不会介意吧?”
她却起身。
“你们先吃饭,不用等我们,我有些话要同翊王说。”
也不等闻郁回应,直接拽住他的手腕往外走。
三人早已习以为常,只叮嘱道:“那奴婢们将饭菜温在灶上。”
闻郁垂着眼睫,任由她拉着自己穿过回廊。
直到房门关上,宋悦笙才松开手。
她点燃烛火,无奈道:“想不到陛下这样试探我与翊王的关系。”
“阿蘅,你在说什么?我不是皇兄。”
他神情自若,连语调都与翊王如出一辙。宋悦笙叹了口气:“陛下,这里没有外人,何必再演?”
话音一落,“闻郁”的眼神骤然变了,眉宇间的温和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闻彧特有的冷峻。
“……你怎么现的?”
“用心便能分辨。”
“你对谁用心?翊王?”他逼近一步,嗓音微沉,“就因为他先出现在你面前?”
既说现在,又说当年。
宋悦笙挑眉:“当然是陛下。宫中虽禁议论,但前朝后宫的动静,哪件不是像风一样传遍六宫?”
当然。
真正的原因还是那句话——他的演技实在不过关。
闻彧抿唇,心中虽有那么一丝欣喜,眼底却闪过一丝执拗:“我不信你,你惯会骗人。”
他等了很久,担心禁军抓住她,每年让人守在入宫的路上,但她承诺的糖葫芦始终没送来。
宋悦笙一怔:“我何时骗过你?”
顿了顿,又狐疑道,“不对,陛下深夜独自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烛火摇曳,映得他眸色深深。
“我想重新认识你。”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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