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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色龙纹常服的下摆扫过她的绣鞋,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什么时候能给我想要的?”
宋悦笙望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忽然轻笑:“陛下坐拥天下,确定臣妾给得起?”
“这里……”闻彧指着她的心口,“只能有我一人。我只想要你的心。”
“如你所言,你是我娶进门的娘子,笙笙,我们之间不是帝后的关系。”殿外传来更漏声。
宋悦笙没有躲闪,任由他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
“我知道了。”
她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
“但情爱一事不是说有便有,总要给些时日。”
“而且于理,后宫妃子没资格怨恨陛下。”她抬眸,眼底映着跳动的烛火,“但于情……”
“我并没有原谅你为了接何映雪入宫,给我安了个通敌的罪名。”
宋悦笙退后半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现在的补偿对我而言毫无意义。”
闻彧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下颌线条绷得极紧。
殿内一时静得可怕,连烛火燃烧的细微声响都可以清晰听见。
见她要走,他急忙抓住她的手腕:“笙笙,你不能这么轻易给我定罪。”
他的声音紧。
“当年是你为了吃冰晶糕跟着何府的车马进宫,雪地上只留下‘阿雪’两个字。确定你不会再来皇宫后,我派人找了很久,所有证据都指向何映雪。”
一阵夜风穿堂而过,吹得烛火剧烈摇晃。
闻彧的轮廓在明灭的光影中显得有些落寞和孤寂。
“直到昨天,寒鸣在江南找到当年伺候何夫人的老嬷嬷,就是送你那件斗篷的人…...”
“我当时不知道你和翊王都在。”
宋悦笙抽回手,腕上的红痕像一道未愈的伤,“要是知道醒来见到的是你,我肯定会说自己的名字。”她看着闻彧阴晴不定的脸色,忽然叹了口气,伸手抱了抱他。
“人总要往前看,总沉溺过去,日子还过不过了?”
宋悦笙松开他,认真道:“如果真要补偿,那便送我一些菜种子或者菜苗吧。”
走到门口,她像是想到什么,又折返回来。
“何映雪是我的故友,她没有做错任何事,别把她送冷宫。若你不喜欢她,又不想让她待在宫里,择日送她出宫便好。”
但以目前的任务进度来看,这个“择日”,恐怕要等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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