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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该用膳了。"夫人身边的丫头翠微过来传唤道。
"你先回去。"萧清柔头也不回地说,"就说我身子乏了,不去用膳了。
翠微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转身离去。
夜色渐浓,承恩堂中灯火通明。
"什么?清柔不来用膳?"陆氏放下手中的碗筷,脸色一沉。
"小姐说身子乏了......"翠微跪在地上,小声回禀。
"练什么箭,尽做些男儿家的事。"陆氏怒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悦,"去,立刻把她给我叫来!
就在此时,一名小厮匆匆而入,额头还带着细密的汗珠:"夫人,少爷回来了
听到儿子回来了,陆氏的脸色缓和了下来。
与此同时,练武场上的萧清柔也停下了动作。天色不早,也该回去了,便收了弓箭朝着暖梅院走去。
夜风徐徐,带着初春的寒意。练了许久的手指还在隐隐作痛,但这点疼痛与心中的重担相比,却显得微不足道了。
萧慕言走进来时,正看到母亲陆氏眼中怒火犹存。屋内香炉中的沉香缓缓升腾,却驱散不了这凝重的气氛。
"母亲为何动怒?"他快步上前,眉头微蹙,关切地问道。脚下紫檀木地板出细微的吱呀声。
陆氏见到儿子的一刻,那股怒火消减了大半。她抬手示意萧慕言坐下,故作轻松地说:"无事,只是你姐姐说累了,不愿来用晚饭。
"姐姐今日多练了半个时辰的箭,想必是真的疲乏了。"萧慕言看了眼窗外渐暗的天色,轻声为姐姐说话,"练箭最是耗费体力,不如让她好生休息。况且这几日天气燥热,也该让姐姐歇息片刻。
"你倒是处处为她着想。"陆氏冷笑一声,手中的绣帕被攥得皱。檀木桌上的茶水早已冷透,她却浑然不觉。
"那是自然,姐姐是我唯一的嫡亲长姐。"萧慕言神色如常,目光却悄然打量着母亲的反应。
这句话似乎触动了陆氏心中某根弦,她攥紧茶杯,指节泛白,眼中闪过一丝晦暗的恨意。烛火在她面前摇曳,映得她的脸忽明忽暗。
"母亲?"萧慕言察觉到她的异样,欲言又止。
"无妨。"陆氏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将那些汹涌的情绪压下,"我们去用饭吧。"她起身时,衣袖不经意扫过案几,打翻了几个茶盏。
侍女连忙上前收拾,陆氏却像没看见一般,径直走出了房间。萧慕言若有所思地看着母亲的背影,随后跟了上去。
第二日清晨,朝阳初升,院中树影婆娑。萧清柔站在廊下,活动着酸痛的手臂。昨日的练箭让她浑身不适,但这点苦头对她而言不值一提。晨风拂过,带来几片落叶,轻轻落在她的肩头。
"小姐,让奴婢喂你吧。"瑶璟端着早膳,心疼地说。
"是啊,反正也没外人。"灵巧也在一旁劝道,"您这样强撑着,我们看着都心疼。
萧清柔摇头,目光坚定:"不过是练箭酸痛罢了,过几日就好。"她拿起筷子,动作虽然迟缓,却依旧坚持自己来。
"小姐何必如此辛苦?"瑶璟不解地看着她,"您在府中锦衣玉食,有我们伺候,哪用得着学这些粗活?况且府上也不缺护卫。
前世逃亡的记忆浮现眼前,萧清柔嘴角勾起一抹苦涩。那些提心吊胆的日子,那些无助的时刻,都教会她一个道理:唯有强大,才能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她看着自己的手掌,上面已经长出了几个硬茧。
丫鬟们见劝不动,只好作罢,默默地站在一旁候着。院子里的海棠开得正好,粉白的花瓣随风飘落,却衬得这位小姐更显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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