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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豫一下,手指在黑丝大腿上画着圈圈,低着头,声音细腻小声的问道:“灿文,爸爸说请你和繁枝晚上到我家吃饭,感谢你们帮了我,你……有没有空?”
楼诗诗以前是个很自信的女人,后来被家暴,被宁樾一次次打击骂废物,时间一久,人真的会觉得自己真的废物吗?自信心真的荡然无存了,所以即便是请客吃饭这种小事,她都没什么勇气。
家暴的阴影很恐怖的,尤其是诗诗这种本来就娇弱的女人,需要慢慢治愈,需要慢慢找回自信。
“好。”梁灿文一口答应,“繁枝呢?”
“她同意了,她在买牛奶。”
“买牛奶干嘛?”
“没说。”
“这女人天天会折腾。”
梁灿文合上书本,转身走。
“我鞋呢?”
楼诗诗坐在躺椅上,挽起耳,看了看草地,又昂起头,看到一只二哈叼着鞋在草坪撕咬。
“旺财,你把鞋还给我。”
诗诗跳下躺下,光着玉足往草坪那么追去。
二哈见证,叼着鞋撒欢的跑。
诗诗提着裙摆一边追一边说着‘不给它买狗粮,要把它带去做绝育的狠话’。
没跑几步。
啊的声,诗诗踩到一颗坚硬的石头,摔倒在草坪上。
二哈回头,吐了吐舌头,气得诗诗趴在地上,锤了锤草坪。
呜呜呜~
狗都要欺负我。
这自信心怎么建立啊?
这条二哈是流浪狗,被诗诗收养在陶艺馆,晚上下班没人,它还可看家护院。
“旺财过来!”
梁灿文喊了声。
旺财摇着尾巴过来了,把鞋放在地上,又跑去躲起来了。
它是知道这位是它新主人,它可不想再成为流浪狗。
梁灿文看了看高跟鞋被咬得稀烂:“诗诗,鞋坏了。”
“臭二哈忘恩负义,这个月第三双鞋了,每次就咬我的鞋。”
“它为什么只咬你的鞋,你不找找你自己的原因?”
“我有什么原因,我……”诗诗意识到什么,害羞的抓紧了脚趾,把玉足缩了回来。
玉足这东西,狗都喜欢!
梁灿文看向楼诗诗,过膝黑丝被摔烂了,大腿小腿等多处有被地上的枯枝烂叶撕烂,从黑丝撕烂处露出不规整白嫩嫩的肉肉,形成了黑丝独有的残缺美。
“能起来吗?”
“崴了一下。”
诗诗揉着脚踝。
“真倒霉,膝盖还没好,脚又崴了。”
“的确挺倒霉的,这狗不要了,扔出去当流浪狗。”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