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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去就放下去吧。
我仰着头,忽然想,那晚她脱了内裤,岂不是光着身子的,早晨起来我去卧室,她是真空的。
我靠,这丫头还真是胆大。
想想其实她就是希望发生什么,我服了她。
再一想,那她是怎么回家的,没穿内裤就回家了。
我靠!!!
我相当无语。
但是我没法找她对质了,因为她压根没敢进来送外卖,而是让张娟娟送进来的。
我吃得也心不在焉。
靠在椅子上,本想睡一会儿,昨晚的事却真如电影一般,历历在目。
我自己都觉得非常奇怪。
本来我岳母来了,这是好事;后来我相信她发现了我的不检点,使我很被动,这是坏事。
再后来,我们经过一次谈话,取得了难以想象的谅解程度,这又是好事。
可再后来,我莫名其妙地抱着她,还亲了她的脸,这又是坏事。
想来想去,这都是嘛事呀!
但是,我却依稀还能感到把她抱在怀里的感受。
她是挺高的,也很有肉,抱在怀里确实是挺丰腴的,而且她的那对大乳房就贴着我,她的呼吸,她被我亲脸庞时的惊慌和羞涩。
我的天啊,就像刚才才发生一样,最关键的是,她是我岳母,这让我有了一种悖伦的刺激和兴奋,我承认,现在我又硬了。
我忽然想,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难道我就不能?
但是我实在是没勇气往下想。
这有点吓人。
但是我真的很回味很喜欢那种把她抱在怀里,嘴里喊着妈妈的感觉。
我是不是有点过啊!
我脑子里很乱。就这么在乱糟糟的思维中,我睡了一会儿。
醒来时,我想到的第一个问题是晚上怎么面对她。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问题,老老实实做女婿该做的事呗,想也没用,该咋办咋办吧,现在大姐应该在我家吧,她们一定在谈母女之间的话,不会谈到我吧。
应该不会,应该谈的还是大姐夫的事。
忽然我想起,我得去问问冯同国大姐夫的事怎么样了。
我电话过去的时候,他先说了:“你不打,我都准备给你给你打了。”
我很兴奋:“有变化吗,情况?”
“有变化啊!”
老冯说:“你这姐夫够可以,专案组的人跟我说,前面只是了解到他是一个从宏阳把那些赌徒、嫖客接到天香园的司机角色,现在证据显示,不仅仅是这个情况,他还直接从里面抽头。也就是说,他根本就可以定性为是事件的主要参与者和组织者。”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确定吗?”
“确定啊,这有什么不确定的,我们不就是通过证据说话的吗。”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