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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腿间的黑毛夺人眼目,我太刺激了,一边利索地将我的裤子三把两把扯去,一边说:“妈,别怕,有我在呢。”
实际上我也知道这种回答显然是没有任何安慰意义的。
她看着我的内裤下鼓胀的玩意儿,又不说话了。
我褪下内裤,我的肉棒总算是重见天日,它早已硬的发青,像个发怒的孩子,瞪着眼睛。
岳母施友兰看了一眼,扭过头说:“晓彬,咱们能不能不这样。”
我知道她是在最后的挣扎,对于任何一个即将和女婿发生不伦恋的岳母而言,这种挣扎恐怕都是存在的,但是我想抛开世俗的关系,现在在这个屋里,就是一个赤裸的男人和一个赤裸的女人。
我要做的就是让她暂时忘掉那世俗的关系,使我们成为真正的男人和女人。
我挺着我的肉棒上了床,轻轻地吻着她的脸,低声说:“妈,我想你。”
她低着头,想躲避我的吻。
“我知道你不想这样,就当是我发了一次疯吧。”
我的手抚摸着她的翘起的奶头上。
“也许我们真的疯了。”
她幽幽地说。
我将她平放在床上,她扭着脸。
我的另一只手又按压在她的阴户上,这一次,我很容易就钻探进去。
她不再像刚才那样失声叫出来,但是明显地她咬紧了嘴唇。
我就这么轻轻地探弄着,在她肥厚的肉屄之中,她的手捂住嘴,但是还是遮挡不住发自心底的呻吟。
我又跪在她的腿间,亲吻着她的蜜屄,舌头虽不及手指灵巧,但是带着呼吸,带着男人的欲望,她的腰身像一条蛇一样的扭动着,水也分泌得多了起来。
她的屄口也张的越来越大。
我觉得是时候了,我直起身,端起我的肉棒,对着她万丛掩映之下的屄口,一下子攮了进去。
她“啊”地一声失声叫了出来,眼睛瞬间睁开,幽怨又兴奋地看着我,旋即又紧闭了。
我的肉棒根本无需费力,就已深深插入,可能是因为她年纪大,本身的屄腔就不是很紧,再加上流了这么多的水,足够润滑了。
我稍一使劲儿,肉棒就尽根插入。
她依旧是咬着牙,紧捂着嘴。
我缓缓地拔出,又再次插入,这次劲儿用的比较大,她的身体一颤。
我感觉她的阴户比较浅,好像一插到底,就能碰到一块肉,就像小嘴似的吸着我的马眼,我觉得舒服极了,而且也很刺激,好像是一个贪吃的小孩要吸走它的食物。
幸好我控制力很强,否则我真担心两下子就射出来。
我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
这的确是和其它女人不一样的,晗悦的就是紧凑的,虽说这两年也松了些。
诸英的则是那白亮亮的屄太让人流鼻血,而奚晚苎的文静外表下的狂放却是让人欲罢不能,但没有人能像岳母的屄这样,感觉不很紧,但是有着强大的吸力。
我享受这种感觉。
就好象是每次插入都有张嘴替你吸一下龟头和马眼,简直是双重的享受。
我就这么慢慢地抽插着。
这种刺激对她可能也比较大,她睁开眼看着我,虽未说话,却是顾盼流波。
她的这一眼就像是对我的命令,我决定加快速度,手撑在床上,像勇敢的战士发起了疯狂的进攻,她显然那没有想到我的这一突袭,声音再也不受控制,嗷地叫出来。
“晓彬,慢点、慢点……”
我哪里会慢,而且我觉得由于速度加快,我的肉棒好像并不像刚才那样被她的屄吸得那么紧了,但是没扎到最深处时,还是向右一块磁铁似的在吸吮着它,我感觉真刺激又舒服。
我就这么抽弄着,她像是已经完全没有了顾忌,放纵地叫起来:“晓彬,你轻点、你轻点。我受不了了”
更多的时候则是无意义的低嘶,她仍旧是闭着眼的,手指咬在嘴里,像是要控制自己情绪,但那显然是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