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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城门的开向问题,丛大人继续巡视领地。经过之前那段城墙,他惊讶地发现干活的奴隶好像变多了?
丛容以为自己看错了,然而多出来的奴隶数不是一两个,而是明晃晃的一大堆,怎么看都不可能是自己眼花,并且很快他就在人群中瞅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个像小牛犊一样健硕的男奴,胸前有一条大蜈蚣似的丑陋伤疤。丛大人向来过目不忘,更何况这伤还是他亲手缝合的,因此一眼就认了出来。
“哎,你过来一下。”青年忽然开口。
正在勤勤恳恳搬运石料的蜢没察觉有人在叫他,直到被身边的奴隶拍了一下,才知道丛大人是在跟自己说话,赶忙诚惶诚恐地跑过去,低下头局促地喊了一声:“丛大人。”
“你叫什么名字?”丛容问。
银发青年皱着眉,脸上也没什么笑容,整个人如冰雪一般清冷,但依旧好看得惊人。
蜢紧张得舌头都快打结了:“我,我叫蜢。”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祭司大人似乎不怎么高兴?
意识到这一点,蜢几乎快哭出来了。
丛容完全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奇怪地问:“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原本是河组的吧?我不是给河组的奴隶放了两天假?你怎么会在这儿修城墙?”
蜢没想到丛容竟然还记得自己之前是挖护城河的,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他挠挠头:“丛大人,我不知道放假了可以做什么,所以就又过来干活了。”
丛容:……
“不止我,还有其他人。”话音未落,蜢身后十几名奴隶朝青年齐刷刷露出灿烂的笑容。
丛容:……
绝大部分奴隶一年到头几乎每天都在劳作,哪怕最寒冷的凛冬,原红石部落的矿奴也依旧要一刻不停地开采火原石,除非天气实在恶劣,大雪遮蔽了视野,才不得不待在洞穴里。
而在更加残暴的红日和红月部落,蜢他们遭遇的一切更加匪夷所思。
有一年凛冬,冰雪覆盖了整个部落,奴隶们被要求趴在结冰的河面上,用体温融化冰块。而这么做的原因,仅仅是当时红日首领的一个情人心血来潮想吃烤食水兽。
那一次冻死了七八个奴隶,没有族人觉得残忍,所有人都在哄笑,甚至还有战士打赌需要几个奴隶才能把冰层化开。
对蜢而言,休息是虚无的,像飘在空气里的烟,只有干活才能让他感觉踏实和安心。
丛容看着眼前一张张古铜色的脸庞,心底没来由生出一股怒气,他忍不住冲蜢低吼:“让你们休息就去休息啊,你们是傻的吗?睡觉会不会?吃东西会不会?”
奴隶们被他吼得呆住了,仿佛一只只进食到一半石化的仓鼠,眼里满是惶恐与不安。
丛容吼完就后悔了,他不能用现代人的思维去要求原始人,两者的世界观和价值观完全不同。对后者来说,日复一日的劳作和有规律的生活才能给予他们最大的安全感。
想明白这一点,丛容呼出一口气,朝众人摆摆手:“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
蜢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银发青年的脸色,想了想认真开口:“丛大人,我们是自愿干活的。”
丛容:……起峨?四⒎|7??貳陆?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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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容没了继续闲逛的心思,他回到神庙,让炎朔去仓库里拿了两大桶黄豆出来。
少年什么也没问,乖乖照做。
丛容坐在石凳上,望着对方颀长的背影心情复杂。
自那次关于为什么喜欢的对话后,两人便一直处于这种不冷不热的状态。
确切地说,应该是丛容单方面不热,当他摆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时,没人能够靠近哪怕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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