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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她,迫切需要别人肯定她心中最为期盼的结果。
“当然。”
李师师挑了挑眉。
很少有人知道,杨沅曾以一己之力,挑翻了整个大宋国信所。
这是临安地区势力仅次于皇城司的朝廷秘谍组织。
但李师师知道。
“祸害活千年,你以为,什么人配得上称一声祸害?”
“那自然是二郎这般人了。”
……
“杨沅那个祸害,这回一定是插翅难飞了。”
中都燕京此时已经下过第四场雪,天气格外寒冷。
不过,殿内烧着地龙,墙也是火墙,不必燃烧火盆,也温暖如春。
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之后,完颜亮精赤赤地就下了地。
他赤脚踩在温暖的地砖上,走到桌前抓起一壶温茶灌下。
“朕恨他、憎他、又有些怕他。可是如果能生擒他,朕倒真想招揽他。”
完颜亮说着,脸上露出对杨沅的欣赏。
他是个无法无天的男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杨沅也是。
杨沅的那种种化不可能为可能的行为,特别合他的脾味。
“如果朕真的能生擒杨沅,招揽于他,你就嫁给他,好不好?”
完颜亮回身笑看向榻上。
他的外甥女徒单氏,年方十七,月貌花容。
此时颊上带着一抹妩媚的潮红,瘫软在榻上。
就只一缕薄衾,横搭在胯上,遮住了那块风水宝地。
“舅舅舍得把人家送给别的男人吗?”
徒单氏自然也知道该怎么讨完颜亮的喜欢,适时地露出幽怨的表情。
“以美人换一名将,朕有何舍不得?”
完颜亮大笑:“他走,是走不掉了。朕现在,还真有点担心他会死掉呢。”
……
上官骆刚刚巡视码头回来。
天气愈发寒冷了,不过乐安港并没有结冰。
在历史上,只有极少数极寒天气,海湾近陆地处才会结冰,越往外去,越没问题,冬天也是不冻港。
乐安(东营)居于海湾的中间位置,有时候会结薄冰,薄冰未必一定影响航行。
但这是关乎退路的大事,所以上官骆不敢大意,每天都要亲自巡视一遍海港,以观察水情。
刚刚回到他的临时驻地,就看到李清露正站在沙盘旁,俏脸含霜,有些难看。
“郡主,怎么了?”
李清露深深吸了口气:“难怪金人对我们占据此港,一直没有全力反扑。
大人你看,我前哨斥候刚刚送来的消息。”
李清露用长藤条做的教鞭指了指沙盘上几处新插上的黑色小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