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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一次吻她。
我轻声地对她说:“Melin,我已经很久没有出火了,可否为我服务一下?”
菲佣说:“怎样服务?”
我用尝试的口吻说:“你用手试试。”说完我捉住她的手放在我的阳具上。
我不等她反对,接着说:“帮我脱裤子。”
菲佣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顺从的拉下我的短裤,那短裤自然的滑下来了,我又催着她来脱内裤,内裤一被拉下,直挺挺的阳具弹了出来,就刚好挺在她面前。
她惊讶也很好奇的看着,我拉过她的手来摸我的阳具,她害怕的握着,紧张得双手发抖,我的阳具在她手里不免胀得更大更硬。
“好大。”菲佣说:“我以前的经理没有这么大,也没有这么硬。”
我听她这样说,感到很自豪,更加兴奋。
菲佣的手指握住坚硬的阳具时,我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她是我生命中第二个握住我那个东西的人。
当她的手指开始有韵律地抚摸时,轻轻上下刺激了三、四次,我知道我再也没法抗拒。
“啊……呜……”我因为极大的快感而发出声音。
菲佣就对阴茎加紧攻击:“没有关系,你可以射在我的手里。你可以藉我的手得到最大的快乐。”
“啊……要射了……啊!”连续三次的喷射,大量的精液象水一样地留在菲佣的手掌里。
菲佣对自己手掌里的精液看一会儿,很开心地问:“舒服吗?”然后用卫生纸擦干净手。
我用感激的眼神望着她,说:“谢谢你。”
过了几天,我的伤口也好了七七八八,第二天就要上班了。想不到得了盲肠炎,还有这样意想不到的收获。今天我决定和菲佣玩得开心一点。
下午,菲佣跟往日一样来服侍我,我就拿了件太太的晚礼服给她,说:“试穿上给我看,我有一个特别节目。”
菲佣立刻回到自己房间换衣服,不一会,菲佣Melin就出现在我面前,令我眼前一亮,我仔细的看一下,她现在的打扮令我有一种新鲜感:深枣红色的露背连衣短裙,让我注意力全吸引在她背后滑如羊脂的粉嫩肌肤上。
她来香港也有一段时间,皮肤也变白了,腿上穿着丝质的暗花袜裤,令修长的两腿更形得苗条,清纯扑素,与一头简单自然的披肩长发,衬得恰到好处,她五官轮廓本就不难看,此刻经过涂红抹白,更显得艳丽不可方物、魅力迫人。
我起身去开了音响,走到她面前对她说:“我想请你跳只舞。”
我搂着她纤细的小蛮腰,她双手亦搭在我的肩上,随着节拍闻歌起舞。菲律宾人对跳舞特别有天份,我太太的舞技和菲佣比真的差很远。
怀中的菲佣见我心不在焉,以为我拘于礼节放不开,便先作主动,把气氛弄得浪漫一点。
她搭在我肩上的玉手,转而环绕着我脖子,胸膛向我靠拢,一对巨乳压在我心口上,随着舞步轻轻挪动,散出一阵阵芳入心肺的乳香,我顿时神魂颠倒,慢慢地,我呼吸变得急速起来,鼻孔喷出的热气,都吹往她被挤压得鼓起的一对乳房上,低头偷偷从上面瞧下去,两团肉球除了乳尖外,几乎都尽入我眼帘。
我渐渐被她的热情奔放所感泄,眼睛不停地吃着冰琪琳,又给她依靠在我怀里时,展露在我眼前又白又滑的背部肌肤引诱,心里又再次产生涟漪。
那不该在这时发动的老二,竟然又蠢蠢欲动,渐渐昂起头来。
一种男性的本能冲动,不受控制地从心内释放出来,放不下渐渐胀大了的东西。
它硬硬地在里面越挺越高,把裤裆撑得隆起一团,菲佣早已察觉到我的生理变化,脸上害羞地红了一红,微微一笑。
出乎我意料之外,她不但不以为忤,还特意把下身往前贴紧一些,保持着美妙姿势好几秒,当中还运用阴力把下体压在我的硬物上轻轻揉动,撩拨得我血脉沸腾,几乎站不牢。
我紧搂着菲佣的身体,两人靠贴得黏到一起,眼前肉香四溢,下体又被磨擦得剑拔弩张、不能自持,真想将她就地正法。
这时我的愿望是在她腿缝的小山丘找个洞,让就快破裤而出的阳具把头钻进去。
我真希望时间就此停顿,让我能继续沉浸在这快慰莫名的温柔乡里。
可惜时间不能停顿,音乐也不能永远唱不停,一曲已终,我依依不舍的和她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