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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川的身体悄悄颤动起来。
他开始主动往后拱腰。
穴口吞入得更深、更快。
他想逃避,但自己的身体比任何人都诚实地承认——他已经学会服从,甚至在渴望。
……
岭川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
没有时钟、没有光线、没有声音提示,甚至连呼吸声都像被房间特制的吸音墙吞没。
只有身下被润滑液与体液浸湿的冷硬地面提醒他——他还在这里,还活着。还是那个早已被驯服到能自己拱起身体迎合插入的“他”。
他的膝盖麻木,双腿打颤。穴口似乎还残留着夜烙最后一次无声操弄的余温。但那一切像梦一样模糊。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最后有没有高潮。
或许那才是训练的重点——连时间与快感的记忆都要剥夺。
忽然,一道声音响起。
但不是夜烙的声音。是一个熟悉却模糊的少年声线,像从很久以前的记忆深处浮现。
>“你什么都不是,岭川。别人救你、收养你,你却什么都做不好……你是不是根本就想被这样对待?”
岭川猛然睁大眼。
他的心跳像鼓声一样在黑暗里撞响。
这不是幻听——是训练空间里的声音重塑系统。
把他曾经的记忆剪接、混合、编辑成最残忍的版本,反复播放。
这句话,是他童年记忆里那个总让他喘不过气的哥哥说过的话。原句或许并不这样,但经过剪接后,语调与内容早已变形成了真正的“利刃”。
然后,是夜烙的声音,从另一天花板角落传出,低柔、稳定,像在引导:
>“你从一开始就渴望我,不是吗?”
>“这样的束缚才让你安心。”
>“说吧,岭川。你心甘情愿成为我调教出的完美服从品,对吗?”
每一句,都不是真的命令。只是“邀请”。
但就是这种非命令的语调,让岭川更加崩溃。
他无法反驳,无法抗拒。他现在已经不是“被迫”迎合的奴隶,而是失去选择的存在——只有顺从,才能稍微喘气。
他咬着牙,身体僵直,却还是无意识地再次抬起臀部,像某种仪式性的回应。
>“你已经没有时间的概念了,也没有自己过去的记忆了。那你是谁?”
夜烙的声音越来越近,却始终不现身。
岭川的唇微微颤抖,喉咙干涩发不出声。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只剩下一句话像印记浮现:
>“我是……主人的物件。”
说出口的瞬间,他瘫倒下来,像是某种绷紧的神经终于被剪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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