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赵安没说话只是看了眼郑知县,后者立时把脸一拉斥道:“钱修文、钱修武,本县让王万全说话,你二人插的什么嘴!莫不是不把本县放在眼里!”
钱家俩兄弟闻言均是身形一滞不敢说话。
王万全这才得以将当时的情况原原本本说了一通。
所说自是与钱氏兄弟状子完全不同。
赵安缓缓起身走到王万全面前,以鼓励的目光看着表哥,沉声道:“照这么说来是钱家兄弟醉酒争执冲突于前,你这个当妹夫的劝架于后,结果钱家兄弟反联手把你给打了...你被他们打的无力反抗,以为要被打死这才随手摸了砖块砸伤的钱修文?”
“是,是,是这样的。”
王万全连连点头,浑不知帮他说话的是自家那位兴化小老表。
“这样的话,”
赵安转身看向郑知县,“郑大人,这王万全的说辞跟钱家兄弟讲的完全不一样啊,双方必有一方在说谎。”
“没有,我们没有说谎!”
钱老大急了,朝知县喊道:“县尊明鉴,是王万全在胡说八道,颠倒黑白!我们兄弟俩根本没打过他!”
见大舅哥耍赖,王万全也急了:“大人,当时的情况小民妻子都见着了,大人若不信可传小民妻子为小民做证!”
一听要传妹妹作证,钱老大慌了竟口不择言道:“大人,我妹妹嫁于他为妻定会包庇他这个丈夫,说的话信不得的!”
“怎么,你们连自家亲妹妹的话都不信了!还是说你们知道事实真相与你们说的不符,这才害怕妹妹前来对质!”
赵安怒哼一声,袖子一甩便走到郑知县那边,以不容商量的语气道:“郑大人,照我看这钱氏兄弟分明在撒谎,不对他们用刑是不肯老实说的了。”
“用刑?”
钱老大和钱老二都是一惊。
“这?”
郑知县却是一脸为难,事到如今他哪里还不清楚是钱家兄弟有错在先却来衙门倒打一耙,只他这个县令可以对钱老二动刑,但没有对生员钱老大动刑的权力。
真要强行对钱老大动刑,纵是这钱老大有错在先,事后闹腾起来也是大麻烦。
许是知道自己有生员护体县令不敢动刑,钱老大也不那么慌张,脑子快速转着想着如何应对这偏帮妹夫的年轻教授。
未想那年轻教授大人突然袖子一卷,朗朗之声道:“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本府出了这等奸滑生员是本官这个教授的错,既然如此,那本官就当为朝廷明正学纪,为地方教训奸生!”
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堂边将一根衙役所用的杀威棒提拎在手,继而朝两随员喝道:“去将那奸生钱修文裤子脱了,本官今日要亲自杖责于他!”
“......”
堂中包括郑知县在内一众江都县衙人员集体失色:什么?学官要亲自动手打生员!
闻所未闻,闻所未闻啊!
当事人钱修文也是惊的魂都飞了,尚未反应过来就被按住,又见那年轻教授真提着杀威棒来了,情急之下梗着脖子犟声道:“学生是廪生,大人打不得我,打不得我!”
所谓“廪生”就是岁考成绩不错的生员,除了能拿官学补贴外还有个大好处,那就是童生欲考府州县学生员资格者,在应试时必须找一廪生做保,以担保前者并无冒籍、顶替及匿丧等情事,俗称“廪保”。
这廪生便可仗此特权索贿童生家里,每年但为童生做保钱修文都能平白挣上几十两。
是一桩稳赚不倍的买卖。
“廪生?”
赵安杀威棒底端“咚”的一声敲在地砖,“本官明日就奏请学政衙门革了你这奸生功名!”
“革我功名?!”
钱老大也快崩溃了,这怎么就要革功名了,平日的横劲也一下就涌上心头,竟是不惧道:“那你也打不了我!”
赵安还真打不了他,因为你还没革除人家功名呢。
只要手续没下来,你这个教授火再大也得憋着。
嗳,这事闹的...
郑知县瞧在眼里有心上来拉一拉,要不然打又打不得的,赵教授难免有点下不来台。
谁知赵教授把杀威棒往地上一扔,朝随员老何一指:“你马上去知府衙门请省学政衙门的娄大人来一趟,今日省里和府里联手将这奸生的功名革了,倒要看看打得打不得他!”
...
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