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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恢复了记忆,似乎对萩原研二的生活没什么影响。
“银色子弹”已经研制成功,他作为成功存活的实验体,日子要比之前要好过的多。
他有了一定的自由,不像之前那样,整日被关在实验室内,除了宫野夫妇,就只能见到偷偷溜进来的明美。
如果一个人有了自由,那他会作什么?
萩原研二用了半个月时间,跟实验室的所有守卫都处成了好兄弟——至少是表面上的好兄弟。
他不仅得知了他们的姓名,还会在他们换班的时候一起喝酒。
爱尔兰来过几次,他是行动组的成员,虽然有跟组织成员一贯相承的狠辣作风,不过相对来说还是性格爽朗一些,他知道自己不是好人,但对于两次都为了救人而牺牲自己的萩原研二,也并不是没有感触的。
世界上满口正义、却又懦弱自私的人到处都是,可真正能做到口号与行动一致的人并不多。
所以不管是纯粹的黑还是纯粹的白,他都是欣赏的。
总的来说就是,爱尔兰也偶尔会参加他们的酒局。
随着药物的研究成功,宫野夫妇也不像以前那样严密的被监视了。
尽管他们至今不接受代号,但作为组织最核心研究的主导者,他们的地位无可置疑的上升,守卫们都不敢像以前那样随意阻拦他们的去向,最多就是跟着保护他们的安全。
而萩原研二除了没事勘察地形交朋友,还会客串保姆,给宫野夫妇带孩子,比起组织的人,宫野艾莲娜自然更信任他,有时不方便带着还未离开襁褓的小女儿,她就会把孩子交给萩原研二暂时照看半天。
宫野明美已经到了上学的年纪,宫野夫妇为了能让大女儿远离组织,早早就把她送到了寄宿学校,萩原研二心里也就没什么负担,只希望那孩子忘掉自己的脸。
独处的时候,萩原研二基本都在整理自己的记忆。
大脑不是仪器,但却是最精密的仪器也无法媲美的处理器,尽管刚刚恢复记忆时,他还有些混乱,但是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回忆和整理,他已经彻底将失忆前和失忆后的记忆串联,成为了完整的萩原研二。
有时候想着想着,他会自己笑起来。
幼驯染变质——好吧,对他来说没有特别尴尬和吃惊。
从以前起他就喜欢黏着小阵平,就算联谊一场一场的参加,桃花一朵朵的开,他也从来片叶不沾身。
对他来说,取悦那些可爱的女孩子,组织大家一起欢快的联谊,并非是为了求偶的目的,而是真的会让他觉得愉快。
当然,每次必须要拉上小阵平,看他从不爽到妥协,最后到自觉跟随,那副表情也同样让他觉得无可替代的快乐。
抓着年幼的宫野志保胖乎乎的小手晃了晃,萩原研二心想,小阵平只要在他身边,就已经是无可替代的快乐了。
那个家伙看起来脾气臭,嘴也硬,但其实也很喜欢跟他黏在一起,看见他活力四射的组织联谊活动,开开心心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小阵平那个笨蛋也其实是高兴的吧?
他们彼此陪伴着共同长大,过去的生命沉浸在彼此的每一寸时光里,又戛然而止在最青春的年纪,如果交换人生,萩原研二都不敢想象自己失去对方后可能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样一想,觉得更加心疼被一个人留下来的小阵平了。
萩原研二蹭了蹭婴儿小推车的侧边轱辘,不行了,好想见到小阵平,想他想的快要发疯了,感觉掏心挠肺,甚至有种想要撞墙的冲动。
呜呜呜小阵平——
恢复记忆后,脑子里全是幼驯染的萩原研二并非不想念自己的家人。
但比起已经见面并确认关系的小阵平来说,曾经成为他思考禁忌家人,即使是恢复的记忆,萩原研二也几乎下意识逃避想起他们。
总之现在还在14年前,他的本体还在被组织惨无人道的做实验呢,想见也见不到面……所以当鸵鸟又有什么问题!
宫野夫妇推门而入时,正好看见aki试图把自己的脑袋塞进婴儿车后方的杂物袋里的行为。
“……ak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