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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怯怯地问他,“我帮不了你,你能给我解药吗?”
鬼面人不说话。
我戳了戳他,他还是不语,到底有没有解药啊?难道说我没法帮忙我就活该被他毒死吗?不死心,继续戳他,他身子一歪,直接倒在地上,给我吓得半死。
“别死别死,你还没给我解药……”我慌乱爬到他面前去取他的面具。
“你敢摘下来,这双手就被别要了。”他声音微弱却带着十足的威慑,吓得我手一哆嗦,僵在原地。
“你醒着吗?”我惊恐道。
他又不说话了。
“你,你还好吗?”
我抓着他的手不断摇晃,他一点反应没有,赶紧伸手去摸他的脉搏,很微弱很微弱地在跳动,倒是没有死,应该只是晕过去了。
既然如此。
我立刻去摸他身上,看看能不能摸出解药来,从衣领伸进去摸,呃……肌肉好硬,捏不动。
这样太没效率了,我抓着他的衣领一把敞开,找到衣服上的暗袋,里面有一把短刀和一个小瓶子,莫非是这个?
打开瓶子后里面是空的,我失望极了。
那莫非放在更隐秘的地方?我目光移到他的下身,有时候重要的东西就是会放在别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才安全,于是我伸手去解他下身的裤带。
“你当我死的吗?”鬼面人又冷不丁出声。
我又哆嗦,这人怎么一惊一乍的,到底是昏了还是醒着的啊?
“现在你又醒啦?”我小声问。
“那不然呢?”他不耐。
“哦……你身上根本没有解药是不是,你骗我……”我埋怨,声音渐渐微弱。
鬼面人讥诮道,“你觉得我会把解药带在身上,那么轻易让你找到?”
“那怎么办?我救不了你啊!我都自身难保了怎么救你。”我指指插着箭的大腿。
“那我们就共赴黄泉。”他淡淡道,仿佛生死已是身外之事。
为什么把双双暴毙说得这么好听?
还一点道理不讲。
我垂头丧气地看着对面,最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提起神来看着他,“好吧,我会尽我所能想办法,但是,你得发誓不能骗我,你要把解药给我,若你骗我,我会用这把短刀杀了你。”
“哦?你确定就凭你杀得了我?”他讥讽一笑。
这人好倔,明明已经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还在嘴硬。
“反正,若是你安全之后一走了之不给我解药,我会当场用这把刀和你同归于尽。”我嘀咕,心底想到在大漠之中那个骗我的异国少女,她还向她那个什么神明发过毒誓呢,结果照样把我骗得团团转。
所谓承诺啊毒誓啊根本没有用,生与死才是最有分量的。
我把短刀放进胸口的衣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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