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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德墨柏亚迅速从床板后面掏出一把枪,掀开被子,枪口直指床上的人。
nbsp;nbsp;nbsp;nbsp;“什么人。”他厉声问道。
nbsp;nbsp;nbsp;nbsp;被子里的人瑟缩成一团,身上穿着单薄的衬衫,下摆似乎空空荡荡。背对着德墨柏亚的人闻声翻过身来,深褐色的眼睛因为看到枪而微微睁大,紧张地眨了眨眼。
nbsp;nbsp;nbsp;nbsp;“殿下……”女人一手抓着衬衫的领口,一手撑着床支起上半身。
nbsp;nbsp;nbsp;nbsp;“我……”她正要解释些什么。
nbsp;nbsp;nbsp;nbsp;德墨柏亚却像只被激怒的狮子,毫无绅士风度地冲她大吼道:“滚!”
nbsp;nbsp;nbsp;nbsp;“给我滚出去。”蓝色的眼底似有火海蔓延,挪开枪口,毫不犹豫朝墙角砰地开了一枪。
nbsp;nbsp;nbsp;nbsp;女人显然没有被这样吓过,听到枪声后整个人反应极大地战栗起来,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耳朵,一双无辜的眼睛顿时水汪汪地凝着德墨柏亚。
nbsp;nbsp;nbsp;nbsp;“殿……”她才要启唇。
nbsp;nbsp;nbsp;nbsp;“闭嘴。”德墨柏亚又迅速将枪口重新指回她的脑门,命令道,“现在,立刻,马上,滚出去。”
nbsp;nbsp;nbsp;nbsp;“否则,你就等着被人抬出去。”
nbsp;nbsp;nbsp;nbsp;抬出去,当然不可能是八抬大轿地好好送出去,只可能是横七竖八地变成尸体,再被抬出去。
nbsp;nbsp;nbsp;nbsp;女人像是受惊的兔子,手颤颤巍巍地掀开被子,穿鞋时双腿还在打颤。
nbsp;nbsp;nbsp;nbsp;德墨柏亚垂头闭上眼,连多看一眼都嫌恶心。
nbsp;nbsp;nbsp;nbsp;他耳边听着她碎步走出去的脚步声,声音远了后才再睁开眼,生气地将枪用力丟掷在床上,胸口还因为气急而上下起伏着。
nbsp;nbsp;nbsp;nbsp;他按下床头的传呼键。
nbsp;nbsp;nbsp;nbsp;很快,勃利就匆匆赶来。
nbsp;nbsp;nbsp;nbsp;勃利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一样低着头。
nbsp;nbsp;nbsp;nbsp;“殿下。”
nbsp;nbsp;nbsp;nbsp;德墨柏亚眼里的怒火还未完全消散,他睨了房门口的勃利一眼,清楚他不是个不知深浅的人,一定是有人让他放人进来的。
nbsp;nbsp;nbsp;nbsp;至于是谁能这么大的权力,命令他身边的人,转念一想就能得到答案。
nbsp;nbsp;nbsp;nbsp;“换床被单。”德墨柏亚隐忍火气,语气有些不耐地吩咐道。
nbsp;nbsp;nbsp;nbsp;他不会把气撒到无辜的人身上。
nbsp;nbsp;nbsp;nbsp;勃利立刻点头应声:“好的。”
nbsp;nbsp;nbsp;nbsp;“算了。”德墨柏亚的困意被这一遭完全弄没了,“把屋子上上下下都重新消毒打扫一遍,空气清新剂也喷一遍。”
nbsp;nbsp;nbsp;nbsp;“可是……”这么打扫下来,再快没两个小时也完不成的。
nbsp;nbsp;nbsp;nbsp;“我晚上不睡了,尽快弄。”德墨柏亚拿起床上的枪,抽了张湿巾擦拭,“这床被单拿出去丢了,别再让我看见。”
nbsp;nbsp;nbsp;nbsp;勃利只能小声地应好。
nbsp;nbsp;nbsp;nbsp;那夜,德墨柏亚又到楼下的拳击室打了一整夜的拳。
nbsp;nbsp;nbsp;nbsp;第二天一早,他就直接去了伊特诺宫。
nbsp;nbsp;nbsp;nbsp;德墨柏亚到的时候,女皇还没有起,于是他就在餐厅“耐心”地等。
nbsp;nbsp;nbsp;nbsp;女皇来到餐厅,见到德墨柏亚也不意外。
nbsp;nbsp;nbsp;nbsp;“你来了。”女皇挥了挥手,让所有侍从都退下。
nbsp;nbsp;nbsp;nbsp;餐厅的门被关上,女皇收回视线,走到餐桌的主位坐下。
nbsp;nbsp;nbsp;nbsp;“你很久没来和我用过早饭了。”女皇语气平淡,但话语间却夹杂着几分斥责。
nbsp;nbsp;nbsp;nbsp;她的意思是,德墨柏亚现在为了一个beta,怒气冲冲地来这里和她对峙,是何等没有规矩的行为。
nbsp;nbsp;nbsp;nbsp;德墨柏亚压着快要爆发的怒气,因为对面是帝国的君主,还是他的母亲。
nbsp;nbsp;nbsp;nbsp;“您要找来这么一个相似的‘赝品’,也挺不容易的吧。”他语含讥嘲。
nbsp;nbsp;nbsp;nbsp;女皇轻轻掀起眼皮,冷冷地朝德墨柏亚睨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