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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厂房里回荡着两种奇异的声音,一个是男性撕心裂肺的哭嚎和锤门声响,另外就是少女销魂蚀骨的勾人呻吟,两边都像在比赛似的,都在试图盖过另外一方。
黑衣人干脆无视听到的响动,腰跨啪啪地撞击着少女雪臀,专心致志地飞快抽送,干得于淼曼一只粉嫩淫穴唧唧作响,磨出了白色的泡沫。
待到另外一边没了声响,黑衣人才全根没入,狠狠捅了几回,顶住于淼曼的柔软花心,将久蓄的一管浓郁精液霸道地统统射进她的子宫,一滴不漏。
于淼曼被奸得美眸朦胧,胴体因为连续不断的高潮而娇弱无力,但是还是勉强汇集力气,揭开了黑衣人的面具,露出下面的真容。
辛野皱着眉头瞪她:“干什么,要是这关头给周立安发现了,你有几条命都不够死的。”
于淼曼玉靥嫣红,犹自沉浸在当着男友被暴奸的悖德高潮里,声音带着一点沙哑:“他那边早就没声音了,我估摸着,应该太刺激昏过去了。”
辛野还是不放心,戴上面具前去查看。
果然周立安晕倒在了地上,手里甚至还捏着自己软成一团的可怜阴茎,地上一滩恶心的粘液。
看来周立安在最后竟是透过门缝看着女友被人狂操,一边撸管达到了高潮,随后晕倒在地。
穿戴整齐的于淼曼跟在身后,柳眉轻蹙,仿佛看到了什么不洁之物,嫌弃地偏过了头。
辛野没好气地拍了她屁股一巴掌:“你刚刚不是还挺入戏的吗?一口一个立安哥。”
生怕辛野真的生气,于淼曼绽出花朵似的讨好微笑,把他的手臂夹在自己的乳峰之间:“这不是主人你的剧本嘛……我……啊不是,夜壶只是照着台词念而已,这个被绿还在撸管的废物也配叫哥?”
说着还厌恶地踢了不省人事的周立安一脚,将他恶心的正面翻了过去。
眼看辛野隐约还有些不快,心知之前和周立安的假恋爱触动了男人的神经,于淼曼心里又甜蜜又是惶恐,她立马跪在辛野脚边,不顾男友就在咫尺之外,双手背在身后,用嘴巴灵活地拉开裤头,请出了半软的肉茎,殷切地舔吮起来。
享受着美人温热的口腔侍奉,辛野心底的恶心稍微缓解,冷哼一声:“回家在收拾你个骚货。”
于淼曼闻言,方才被奸得发麻的牝户又隐隐发热,不知道是淫水还是残留的精液将内裤浸透,她一双媚眼直往辛野脸上瞧,一眨一眨,像在可怜兮兮地求饶,然而熟悉她的辛野深知,这是自家性奴已然发情,发出的求爱信号。
辛野俯身翻开周立安的眼皮,确认了他没那么快清醒后,用在于淼曼熟练口交之下膨胀勃起的狰狞肉茎抽了她的脸颊一下:“过去那边吧,这人看着膈应。”、
于淼曼脸上顿时被印出一道水淋淋的红痕,她对此毫不在意,甚至因为又可以再次承欢露出了由衷的喜悦笑容,像只乖巧的母狗一样跟着辛野去了门的另外一端,留下失去意识的周立安孤零零地躺在冰凉的地面上。
周立安做了个梦。
梦里空气都是灰蒙蒙的颜色,只有于淼曼娟秀诱人的背影是彩色的,不顾他的疯狂奔跑追赶,渐渐挽着一个黑衣人的手,有说有笑地消失在浓雾深处。
“不要!”
他从混沌中醒来,愕然环顾四周。
发现自己是在计程车的后座上,于淼曼依然望着窗外。
一切都像去的时候一样,一切都来得及,果然之前于淼曼被奸淫玩弄只是自己的一场噩梦。
然而于淼曼转过头来,眼神里的死寂和空虚打碎了他最后的幻想。
“淼……淼曼。”一开口的沙哑嗓音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可周立安顾不得这些,急切地伸出手,想要确认女友的安全,亦或者是别的什么。
入手的只有一沓冰凉的照片。
“那人说这就是全部了,他没留副本。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玩玩你的女友就算揭过了。下次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就没有这么简单了。”于淼曼仿佛在说别人的事,语气冰凉淡漠,可见心灰若死。
周立安尚未完全清醒的脑子飞速运转,想到前几天一个手下回报给他的名字。
“马……毅!”仿佛伤极的野兽,他把脸埋进手里,从喉咙底挤出嘶哑的怒吼。
良久,周立安擡起头,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即是欢喜自己找到了此生挚爱,又悲伤于爱人受到的伤害。
他凝视着佳人侧脸,轻声道:“淼曼,是我对不起你……我会用这辈子来治愈你的,我发誓。”
于淼曼的娇靥被车外明灭不定的光照得忽明忽暗。
她不置可否,转开了脸,用微小的动作调整了一下坐姿,避免接受男友表白时,淫穴和屁眼里主人的精液因为没有内裤的遮蔽流出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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