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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忐忑地走到妈妈身后,只见妈妈全神贯注地盯着画板,纤巧素洁的玉手执着画笔如剑锋划过空白的画纸,勾勒出蜿蜒曲折,行云流水的线条,类似于速写,寥寥数笔便让画纸上的人物有了大致的轮廓。
见妈妈画得如此投入,我在旁边小心翼翼地站着等候,不敢闹出动静打扰。
没过多久,画纸上的人物已经出具神形,根据我的判断,像是动漫里的二次元男孩,但我努力在脑海里搜寻检索,把自己看过的知道的动漫角色都回忆着和妈妈画出来的仔细对比,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妈妈到底画的是哪一部动漫里的角色。
我有些诧异,因为在这短短的几个月我对楼上的画品不说知根知底,也至少了解得七七八八,妈妈可从来没有画过这种风格的作品啊,毕竟她的作品都是偏艺术性的。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妈妈突然放下来了画笔,一边带着审视的目光盯着自己画出来的线稿图,一边伸出右手去拿笔筒里的彩色画笔,准备开始给线稿上色。
妈妈的注意力全都在画纸上,右手摸了半天也没摸到放在地板上的笔筒,我急忙蹲下身把笔筒递到妈妈手边,她这才注意到我的存在。
“你怎么蹲在这里?”
妈妈扭过头,凤眸诧异地看着我,近在咫尺的妇人体香扑面而来,被妈妈这么近距离地盯着,一时间令我局促不安,下意识地站起身来双手背到了身后有些不知所措。
由于妈妈是坐在矮凳上的缘故,所以她不得不抬头望着我,虽然没有开口说什么,但那一双深邃的眸光却带着别样的压迫感,令人无法忽视。
“我,有事找您。”我心想我害怕什么啊,我没做坏事,也没冒然打扰妈妈,于是内心镇定许多,尝试着鼓起勇气直视着妈妈的眼睛。
妈妈闻言有些疑惑,但可能也意识到我在旁边等了很久,于是脸色稍缓,耐心地说道:“有什么事你说就行了,整这么神神秘秘的干嘛?”
“说,什么事?”
“下周一学校要开家长会,我,我想通知您。”
妈妈看着我没说话,沉默了片刻才慢慢地开口道:“就这?”
“不,不,我还有礼物要送给您。”
原本心情还有点忐忑不安,但听到妈妈这句话,我顿时意识到她这是答应了我的请求,心中不由得有些小确幸,急忙把放到背后的一只手伸到妈妈面前,握着拳头。
妈妈清冷的凤眸先是看了看我,又低头看着近在眼前的握紧的拳头,面色平淡地问道:“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没说?”
酝酿好的情绪瞬间被妈妈这句话破坏了氛围,整得我好像有什么图谋似的,心中不由得有些气馁,我郁闷地对妈妈说道;“没,就是单纯地想送您一件礼物。”
说完我便缓缓松开了拳头,一只精美的五颜六色的蝴蝶状发夹在暖色调的灯光照射下折射出夺目的光辉,妈妈的脸色也有些许动容。
“虽然不值几个钱,但我下午放学在外面逛了很久才找到。”
见妈妈对这枚精致的发夹并没有露出排斥的情绪,一双美目静静地盯着掌心的位置沉默,我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妈,您喜欢吗?”
“嗯!”
妈妈沉默了几秒,轻轻点头嗯了一声,然后脸上毫无波澜地转过身去,手拿着一只蓝色画笔开始在画纸上的线稿上开始轻轻涂描淡写起来。
我一脸懵逼地站在原地,妈妈这是什么意思?我被妈妈这突如其来的操作搞不会了。
您倒是伸手接啊!
“那,那我给您放楼下去?”
我心想总不能放到地上就走,妈妈既然没有拒绝就说明她接受了,于是便说道,见妈妈没有开口我就转身准备到楼下去,结果妈妈这时淡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帮我戴上。”
我脚步一顿,惊喜地转过头看着妈妈,只见妈妈纤巧素白的玉手拿着画笔在画纸上动作轻柔如行云流水地填充着线稿里的空白部分,留下充满了艺术美感的色彩。
要不是确定自己的耳朵没有毛病,我还以为刚才出现了幻听。
“好!”
我有些开心地回道,轻轻快步走到了妈妈的身后,目光一阵打量,妈妈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被一根细细的彩色系带收束成一尾,但离彩色系带越远,收束的秀发便逐渐散开,从上往下,直到发尾的位置已经散开到拳头大小的范围,轻柔地贴着妈妈被职业女士西装包裹的玉背上,良家妇女与职业女强人的气质糅合到一起,让人有一种忽远忽近的感觉。
把发夹放进兜里,我蹲下身伸出双手去解妈妈头发上的系带,打成简单蝴蝶结的系带很轻松便被我解开了,见妈妈没什么反应,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画纸上,我便放下了怯弱心理,大着胆子伸手把
妈妈披散开的满头秀发拢在一起,另一只手伸到兜里取发夹。
妈妈的秀发非常柔顺,摸着手里如丝绸一般的丝滑细腻有质感,由于离妈妈很近,成熟妇人独有的体香混合着馥郁的茉莉花发香味填满了鼻腔,令人忍不住贪婪地深吸一口气,对这无比诱人的香味感到深深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