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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教Noah的朋友圈新动态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天知道多少学生对他的性向存疑,如今照片上那双女人的手算是给广大女性一剂强心针。
只有陈黎如跌入了冰窖一般,他在看见同桌手机屏幕上放大的照片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认出了那双手,他太熟悉,这个指甲油如果仔细看,就能看出涂出甲缝的色条、没有上色的边角以及小拇指上不均匀的点涂痕迹。
而所有肉眼可见的瑕疵都是出自他手,那是前天晚上陈黎应万岁要求给她涂的彩色指甲。
她的手指很漂亮,指甲也长得好,长度与形状都非常美丽。还有那枚金色的原住民手工戒指,她总是戴在中指上。
她为什么会与另一个男人喝咖啡?
他们为什么会见面?
是约好的吗?
陈黎的脑中混沌一片,他感到无助与苦闷,其中甚至藏有愤怒。
可是他又有什么权利表达呢?
他连给她发消息询问的勇气都没有,他手足无措,恍恍惚惚。
陈黎想到杨昱奕说的立场与边界感,他分不清这两者间的界限,更不知道该怎么做合适。总是合适,相比自我的意愿,他永远优先考虑妥当。
如果,他是说如果,顺从本能做出的行为适得其反,他该如何不责怪自己,又该如何祈求对方的原谅?
-我不会再这样对你了,请你像以前一样喜欢我。
-我不应该指责你的,我原本不是那个意思,因为太喜欢你了,我没有控制好自己。
可我明明就是知晓的,我在做出这个行为的时候完全清醒,陈黎想,我在嫉妒。
因为这份嫉妒,我要令你也难受起来。
他感到自己人性中不可启齿的丑陋,如此卑劣下等,如此无可救药。
“陈黎,”杨昱奕不知何时凑了过来,“你觉得是不是姐姐?”
男生猛地抬头,看向朋友的眼神充满着惊恐。
是的,讶异与恐惧并存的,好像犯了错事被抓个现行的慌张。
“她的手,有点好认,”眼见陈黎的同桌迟迟未归,杨昱奕干脆鸠占鹊巢地坐下,并在落座后十分刻意地拉了两下椅子,与他贴近了些,“那个戒指,我记得的,太特别了。”
“……仅仅是戒指?”仅仅只是戒指就可以吗?
“嗯……”杨昱奕压低了声音说:“其实,还有别的,但我怕你说我变态。”
陈黎侧过脸来看他,与此同时感觉到自己呼吸时,鼻腔内有阵阵刺痛感。
身体忽然叫嚣着需要水源,太干燥了吗?
他只好放缓喘息的频率,以此压低痛感。
“那次她送我回家,我也没别的事干,就看她搭在方向盘上的手了,”杨昱奕边说边点开朋友圈里的照片放大来,“她右手无名指尾端有一颗痣,虽然说小小的,但还是能看见。”
“……”
“我觉得戒指和痣吻合的概率还是蛮低的,但是她什么时候和外教加的联系方式啊?你说我是不是也可以主动一点,就……哎——陈黎!你流鼻血了!”
杨昱奕飞速站起身寻找着抽纸,在沈卓瑶课桌内找到目标连扯三张之后跑了回来,“快点快点,你抬起另一边的手,仰起头来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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