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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轻如烟,却带着漫不经心的轻蔑:
“我保谁,谁就能活。可我保的人……也得让我,爽够了。”
赵阳嘴唇发颤,似想说话,却一个字也没能吐出。
风从洞口灌入,香炉香丝倒卷,像是猛虎卷尾而返。
这一夜,山外风雨不歇,而窟中那股檀香……却愈发浓了。
赵阳只觉下身一热,那女子的阴口再一次已完全贴了下来,馒头肉缝再次挤入男人阳物。
她不像寻常女子那般起落,而是缓缓地、像施法一样,用每一次微小的滑动、每一寸气机的牵引,将一丝丝真气导入他的丹田之根,再缓缓抽出。
赵阳第一时间还没察觉,他甚至觉得比方才还要舒服。体内如被温泉灌满,血脉蒸腾,神魂漂浮,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感自下腹一路冲上脑顶。
但下一刻——他脸色陡变。
“盟主——你……你在采我元气?!”
他想翻身,想抽离,却惊骇地发现:自己的四肢仿佛被无形气丝牢牢束缚,连一寸都动不了。
女子身体内传出的热流像是锁链,将他死死拖入深渊。
“这……这是香术!?是摄阳化阴诀——的变式!!”
他惊恐地看着女子,她此刻面带恬淡微笑,轻柔得仿佛只是个夜雨中温婉采花的女人:
“原来你还记得啊?可惜——你躲不开的。”
她语调轻柔,身形缓缓加速,每一下都带着细细真气倒灌的震荡,阴窍之力仿佛化作柔丝,在他丹田深处卷起波澜。
赵阳气息紊乱,额上青筋暴起:“不——别再动了!你要榨死我啊——!!”
女子笑得更柔:“你不是要我保你命吗?命当然给你留着呀,只是——元阳嘛,要我先用一用。”
赵阳满头冷汗,脖颈处青筋一根根崩出,喉咙已经发不出完整语言。
他下体传来强烈胀痛,那是真气被拔出的“真空感”,仿佛整条命脉都被女子一寸一寸地抽走。
他终于忍不住,嘶哑吼道:
“别!别再榨了——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别榨干我!!!”
女子这才缓缓停下,坐在他身上不动了,垂眸看着他几近崩溃的眼神,轻轻地、像哄一个孩子般,指尖点在他心口:
“这才乖嘛。”
她低声一笑,声线媚入骨髓:
“怎么了?不榨干你也行啊——但你说说,你还有什么剩余价值?”
赵阳张了张嘴,半晌只挤出一句:“我……我可以继续接任务……”
女子似笑非笑地俯身,指尖顺着他胸口轻轻滑下,柔得像撩动命脉:
“算了,看你现在也怪可怜的,被通缉成这副样子。”
她坐回他身上,轻轻旋了旋腰,赵阳“嘶”地一声直抽冷气。
女子这才低笑开口:
“这样吧,为师大发慈悲——给你一招保命的。”
赵阳如蒙大赦,连连点头:“谢盟主不杀之恩!多谢盟主赐术!”
女子像是喂一只狗似的拍拍他脸颊,声音变得越发轻柔:
“听说万法道宗的大师姐,那个叫凌雪潇的,下山了——啧,那姑娘长得可真俊,据说至今还是处女之身呢。”
她舔了舔唇,眸中闪出猎人般的光:
“这样的女人,精魂肯定香得要命。你要是能把她的‘香魂’带回来,咱们欠你的黑锅,我就找人帮你背。行不行啊?”
赵阳一听这话,眼睛都快凸出来:“盟主!你这不是让我金钱豹打孙悟空么?万法道宗那可是正道第一大派,人均五阶,我这小身板……”
女子笑得腰都软了,一把将他按倒,整个身子压了上来,香汗薄裹,媚意如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