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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京城一行,不该如此狼狈。”
白长卿咬了咬牙,不敢言实,避重就轻,只说自己误入绣春楼,与人比斗不慎,遭人暗算采补,修为跌落一阶。
这话一出,殿中诸长老皆震怒,纷纷拍案而起:
“岂有此理!”
“一介淫妇,竟敢当街采我青城弟子元阳?这是打我们的脸啊!”
“掌门,不能忍!”
“你说,被桑若兰采补了一阶修为?”
白长卿点了点头,却仍未提及自己偷袭之事。:“弟子无能,请掌门责罚。”
尉迟恒冷冷一笑,语气忽然压低几分:
“他是天极高手。若她真想杀你,你的骨灰早飘到西湖了。”
殿内诸长老议论纷纷,怒气难平。
却见掌门摆了摆手,让众人安静。
他转头看向大殿西侧,一位身穿藏青长衫的中年男子缓步走出,眉目峻厉,正是青城派二长老——尉迟青。
只听他淡淡说道:
“掌门,我等也曾与那桑若兰交过手,说句公道话,此人武道之成,实在骇人。她不争名、不逐利,却能压得江湖几位老家伙都不敢随意招惹,非天极巅峰,难言胜负。”
掌门尉迟恒默然点头,随即叹道:
“长卿,你要记住——人在江湖,最怕的不是真对错,而是不识高低。该低头时就低头,该叫前辈就叫前辈。”
他语声忽转,冷冽如霜:
“你一个小小破元中期,就敢去碰桑若兰的瓷?她若真动手杀你,我都不敢去讨一个说法!”
白长卿羞愧无言,低头不语。
这时,尉迟青缓缓拱手:
“教主所言极是。但有一点,还请师兄细思——那桑若兰武功虽高,但铁阴教中除她之外,尽是泛泛之辈。”
他语气微顿,眼神深邃:
“可惜的是——她,年已四十,早该物色接班人了。”
这话一出,殿中气氛微变。
掌门尉迟恒眉梢一挑,眸中泛起一丝寒意,缓缓起身:
“你的意思是——我们惹不起桑若兰,难道还惹不起她要扶上位的小丫头?”
尉迟青点头,语气平静:“江湖之祸,从不兴于正面强敌,而是于未觉时断其根。”
尉迟恒冷笑,衣袖微拂,茶水尽倾:
“很好。”
他目光锐利如刀,缓步走至大殿中央,忽然厉声喝道:
“来人——!”
“我青城派弟子白长卿,无端被人采补一阶修为,此乃当众羞辱,无端之祸!”
“去——给我查清楚桑若兰近来是否新收徒弟。”
他声音骤冷,宛若风雪压顶,字字铿锵:
“若真有……就提前让她凋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