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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豫、江吴、岭南、西陲、塞外五大货运命脉,皆将依据江湖大评之排名重新定夺。
谁得路权,谁掌人脉,谁便能在接下来的十年中,占尽先机。
一场大战,未必在兵戎之间——
或许,便是在这一场江湖大评之上,悄然落子开局。
初夏刚临,院墙外的榆树已绿荫成行。
绣春楼的后院,此刻却没有丝毫艳态。
院中只见两个女子立于青砖地上,皆着练衣、束发而立,手持紫竹短棍,目光交锋,气机微动。
那少女眉目清丽,唇色嫣红,五官初显凌厉之意。
原本稚气未脱的阿瑶,早已脱去孩童形态——
她身段窈窕、肌肤胜雪,胸前微隆、腰肢已束,早早发育开来的身体在那身淡灰练衣下也藏不住轮廓,如一株初绽的花骨朵,带着春意盎然的紧张张力。
然而,她眼中却没有半点青涩与羞怯。
阿瑶双手持棍,气息收束,目光如水中寒星。
而她对面的,是白衣执杖的铁阴教主·桑若兰。
她懒懒地站着,棍尖一点地面,身姿依旧雍容得近乎懒散,可气息却如冰封雾霜,压得整片后院都沉了几分。
“采术虽为本门正统,”桑若兰轻声道,声音带着不变的冷淡,“但真正踏入江湖,不动手的机会不多。”
“要会诱、会藏、会逃——更要会打。”
她手中紫竹轻轻一挑,横扫而出,风声未起,阿瑶已本能地侧身后撤。
“呼——!”
棍风如割,落在阿瑶方才站立之处。
阿瑶咬唇,双臂一震,提棍上架,迎面撞上桑若兰第二击。
“咚!”
两棍交击,阿瑶只觉手腕一震,虎口发麻,险些握不住。
“再稳一点。”
“一个姿势不稳,就会被破身、断命、榨尽——”
她棍式再变,一转、一挑、一斜劈——竟将原本的八卦掌步法融入短棍攻势之中,招式贴身而灵,绵中藏杀,杀中带香。
阿瑶眼神一凛,也开始追随其脚步,身形回绕成圈,一击横扫棍影破风而出!
她打得越来越快,额前发丝微乱,练衣被汗湿贴在身上,胸线与腰线清晰可见——少女之身,女战之形。
桑若兰见状,轻轻点头,却并未放水。
“记住,你的身段是武器,但你的棍法,是藏在香里的杀招。”
阿瑶牙一咬,双腿贴地,猛然一棍斜挑桑若兰膝侧——
那一击,终于带出了实战中的狠意。
桑若兰轻笑一声,眼中有赞许,也有审视。
“不错。你终于不是只会装可怜的小东西了。”
桑若兰缓缓收棍,目光淡然落在阿瑶的眼中,声音低缓而不容置疑:
“记住,棍法的真正杀招,不是砍,不是劈。”
她一字一顿:
“是——捅。”
“棍子没有刃,你若学刀剑之人那般挥来挥去,只是浪费气力。棍是一寸长一寸强,用的是力、准、狠。”
她抬手轻轻一点阿瑶的额头: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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