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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的导师叶琅分明是看出来其中的奥妙,所以才向天开语询问了。
“砣子,你不用害怕,这只是我的一个防御心法而已,没想到会把你吓成这个样子——真是对不起了。”天开语苦笑着朝帕帕真不砣走过来,向他道歉。
他没料到这个大个子居然会被这个原因吓住,这实在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你真是没用!这世上哪里来的鬼,连开语这么高明的防御都认不出来——真是没出息!”叶琅忍不住骂道。
帕帕真不砣这才终于明白,原来自己的攻击之所以会在天开语的面前产生这种结果,全是天开语的防御心法造成的啊!
当下自己也觉得惭愧不已,慢慢低下了头,一张大脸涨得通红,程走终克制不住好奇心,忍不住问道:“开语兄,你说的那个”地母深渊“的防御心法是怎么一回事啊,可不可以告诉我呢?”说罢恳求地望着天开语,“其实也没什么——这样,你也来体会一下。不过你可要尽全力来攻击喔?不然我摸不清你的实力的!”
说着向叶琅示意,叶琅立即明白他的意思,忙将帕帕真不砣拉至远远的地方,腾出地方给天天开语和程走两个人。
程走得到天开语的示意后,忙聚集全身的功力向天开语击去。
当然其结果是和帕帕真不砣及叶琅一样了。
好在他事先已经得知会有古怪出现,因此总算未象帕帕真不砣那样惊慌失措。
不过即使如此,他心中产生的震憾也着实不小!
“想不到开语兄竟然自创了这么奇妙的防御心法,我想即使是那”东傲防御“也不过如此吧!”程走佩服崇敬地看着天开语,满脸羡慕地道。
天开语此时已经估计出了帕帕真不砣和程走两人的深浅。
心中不由暗暗佩服叶琅。
果然如他所说的,这两个人的内功真元的修为绝对不比亓官差,相反的,帕帕真不砣好象还略高于亓官一些。
看来叶琅调教学员的方法确有其独到之处。
“怎么样,开语?”叶琅走近前来问天开语。
因为只有天开语是同时接受过亓官攻击的人,相比之下,对于他的学员是否和火以同的亓官孰高孰低,他自然比别人更有发言权了。
天开语点头赞道:“真的不错呢!想不到他们两个人和亓官的水平不相上下哩!依我看,恐怕砣子的内功还要高出亓官一筹呢!”
叶琅听了大喜!忙再次确认:“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天开语再次肯定地答复他。
叶琅喜不自胜地转过身来,对着两个仍是一脸怀疑表情的弟子笑道:“这回你们相信我的话了吧!连你们的”天之拇指“都这么说哩!”
二人仍是将信将疑。
程走忍不住问道:“那我们和亓官的水平要是真的差不多的话,为什么我们在晋测大会上比不过他呢?甚至连门图厉和费希然也比不过呀?尤其是砣子,甚至排名都十分的靠后啊!”
叶琅苦笑一下,这个问题确实是提得比较尖锐,他每趟说他们同亓官不相上下的时候,他们也总是以这句来询问他,而他总是不能很圆满地解答这个疑问,这才造成二人一直不相信自己的实力和亓官并行。
因此,现在这个问题再次提出的时候,他的目光便投向天开语。
天开语知道他的意思是由他来向他们解释。
便想了一下道:“其实晋测只是一个方面。一次晋测当然可以检测出学员的高低,但是这种检测并不十分的全面。从某种角度来说,晋测只是检测学员的综合素质如何,并不能将每个人的单项优点全都一一检验出来——当然,能够获得晋测第一的,必然是各方面发展都十分优秀的才行。”顿了顿,看着二人注意在听,便继续分析道:“刚才我说了,你们是在内功真元的修为上和亓官一样,甚至砣子还超过了他。但是,这并不就说明你们在其它的方面也比亓官强。比如各人的武技、心法的运用、内力的控制等等。如果这里面有一样配合不好,便可能在实战中遭到失败——我想这也就是为什么晋测大会历来都不设立某一单项比赛的原因吧!”
说完这些后,天开语看看帕帕真不砣和程走,看他们是否领会了自己的意思。
良久,二人终于点点头。
帕帕真不砣若有感悟地道:“难怪我在内力上要比程走要强,但每次和他比着玩的时候就总是输呢,原来是这个原因。”
程走也是连连点头:“是啊,我是想过这个问题,可是究竟应该怎么做呢?其实我和砣子学得都是一样的内容啊?没理由他每次都输的。”
天开语一笑,知道他对自己的话的理解还未深入,便继续道:“你有否想过,同样的武学在不同的人的手里用出来是不一样的!你和砣子固然学的时间一样,也一样的勤奋,也都同样是由叶教官教出来的。但是,在实战中一切的教导都是没有用的!在实战中只有靠自己的变化,靠自己对所学武学的领悟现场发挥才行的!”
天开语此言一出,帕帕真不砣终于茅塞顿开,他恍然大悟道:“难怪我每趟都输,原来就是因为我的临场变化不如程走呀!”
天开语点点头:“在小的方面是如此,但是在大的方面,比如你和亓官相比较。”
一听天开语提及具体的比较,不但帕帕真不砣和程走聚精会神,就连叶琅也提起了注意力。
“在你和亓官比武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在施放出你的攻击的时候,将你的攻击形态变化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