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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开语等六人并未与血镜踪和休·比林斯同乘一艘越流,而是跟那六名超级美女一行共十二人另坐在一艘越流上。
越流在杏林的城市空间通道做着低空飞行,速度十分平缓,正适合访问的贵客观赏风景。
穿过几条街,身边的美女正礼貌地向天开语介绍沿途的杏林景色以及掌故时,天开语却忽开口问道:“对了,你能告诉我,目前在杏林有哪些规模比较大的实业吗?”
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道:“对不起,小姐您叫什么名字?”
那美女先是一呆,然后脸上掠过一丝不易为人发觉的不悦,笑容也僵了一下,然后才恢复了当态,道:“哦,不好意思,刚才是我说得太快了,贵客您一定是没有听清楚……我叫净逸华。”
停了一下,她又带着冷意道:“原来先生只对杏林的商业感兴趣啊?”言下之意,天开语虽为武者,却只不过是个贪图财货之徒而已。
天开语立时知道自己犯了一个低级的错误——自己只顾着想心思,居然没有在意别人的介绍与服务!
这实在是一个很不礼貌的行为!
“啊……对不起,我……失礼了——我叫天开语,请逸华姑娘原谅才好。”他连忙主动道歉。
“没什么。”净逸华淡淡地说道。
但天开语分明从她的眼中窥到了一抹鄙夷之色。
不过他却并不在意她这样,因为事情本来就是自己失礼在先嘛。
因此他主动搭-话道:“哦对了,逸华姑娘气质温婉超然,正所谓‘有诸内形诸外’,想必逸华姑、娘在‘国手堂’里也是修为不凡了!”
净逸华却不受他的恭维,仍是淡淡道:“贵客言重了,逸华只是职司职接待的寻常女子,可谈不上什么修为,更没有不凡了!”
天开语滞了一下,仍讪讪道:“是吗?那岂不是浪费了逸华姑娘这样的人才吗?”
净逸华干跪不再看他,一双美眸微微眯起,望着路边的景色,无可无不可地应道:“是吗?”似乎非常不屑与天开语交谈似的。
天开语心中不禁暗暗生气:如果说道歉的话,老子刚才好话说尽,你却仍是如此摸样,难道你真的是国色天香,非得老子低三下四吗?
我呸!
才不要看你这副嘴脸哩!
心中这样想着,他立即对前面的发红萼低声道:“红萼,我要跟你换位置!”
发红萼一愕,不解地回头望向他,小声道:“为什么?”
她身边的伴行美女也是一怔,扭头看着天开语,见他脸上的神情,便心头一沈,猜出发生了什么事情,立刻低声斥责道:“逸华,你这是干什么?难道客人有什么问题吗?即便这样,也应当回去后再说!”
天开语一听,登时大怒!
——这是什么话?
一开口就是客人的问题!
他妈的老子又有什么过错了?
当下哪里再愿意理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花瓶,立刻以命令的语气道:“红萼、轻浓、羽飞、砣于、通波冈!你们立刻两人一组,自己人坐在一起!”
他这话一出,顿时整艘豪华越流都震动了!
没有一个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尤其是“国手堂”方面,简直是一头雾水,根本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年轻人会突然说出这种话!
然而更令他们惊讶的是,天开语的话说出之后,行弈小组的成员虽然因事出突然而愣了一下,但随即便起身行动起来!
猝然之中,那些相伴的美女着实有些狼狈,不自觉慌忙起身让开座位。
净逸华正在为自己的任性而懊悔不已,犹豫着自己是否要起身让开时,只听天开语冷声笑道:“不用了,你还是坐在这里吧——喂,你!对,就是你,你到后面来坐吧!”那语气中充满不屑地指点着前面发红萼身边的女子。
那女子登时对净逸华怒目相视,高耸的乳陶急剧起伏了几下,低声斥道:“逸华你干的好事!”说着却迫不得已地让开了身边的座位。
由于这艘越流为两座设计,因此众人在调换座位时,无一不是一人先行勾住越流一侧的精美扶栏,将身子飞斜在越流之外,等另一人出来换好座位时,再重新坐进去。
而天开语却没有这样。
在他说要发红萼身边的女子到后面来坐时,他的整个人已经平平飘了出去,就好似一个轻盈的气球一般,不带丝毫的烟火气息,便悠悠然然地飘浮在与越流座位平齐的高度、那动作自然而流畅,仿佛这对于他来说,是与生俱来的本能一样。
见他如此,净逸华和那女子先是吃了一惊,以为他不小心跌了出去,险些惊叫出来。
及至见到他那惊世骇俗的飘行方式后,登时两双美眸瞪得无可再大,脸上更是露出难以置信的惊骇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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