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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岩脊忽然惊叫了一声:“天哪!那……那不是前一段时间到我们这里来的那个怪……人吗?”说着,他的目光已经落到了冰天裂的身上。
说时迟那时快,岩脊的惊呼声尚未落地,那飞宪女郎便已经以电光石火般的速度掏出一副脉冲电铐,并且带出一片纤纤玉手的幻影,将冰天裂的双手给拢在一起锁了起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冰天裂脸色登时一寒,怒视着女郎。
女郎被他有若实质的目光一瞪,登时心口如遭重击,一股热血随之自喉头腾涌而出,所幸在口中之际及时忍住,生生运功将血吞了回去,但她却知道自己已经受了严重的内伤……
天开语看出眼前的事情有些蹊跷,尤其是露露、淘淘等四人的脸色和眼神,无一不透着古怪:心下便已经有些明白可能是怎么一回事了。
“露露,不是不许你跟来的吗?”脸色一沉,天开语上前一步,目光严厉地看着露露。
与此同时,以与那女郎接近的便利,一股柔和的磁波能量已经透体而入,滋润起女郎的血脉:这个女人,真是不知好歹,居然惹恼了冰天裂!
他已从女郎的服色看出她“宪督”的身份。
“我们……我们……”面对天开语那自然流露的无比威严,露露顿时慌了阵脚——这个天将军,怎么看上去比院尊还要厉害……畏惧加上心虚,一时间她竞答不出话来。
“你们是怎么回事?事先我已经说好不许你们跟来的!”天开语的语气愈发地严重起来。
要知道,他这威势乃是经过了几世的积累,再加上今世强大的力量滋养出来的,在这个世上,有多少人能够经受得起呢?
当下伊博本有的小聪明登时溃散无踪,只感觉此刻自己面对的,分明是一座看不到顶的大山,那种压迫感令他几乎连气也喘不过来,又哪里能开口分辩呢?
见四人均脸无人色,且都被锁铐着,天开语越发可以肯定这些小家伙在捣鬼,便转而对女郎道:“真是对不起,我想这当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宪督你没事吧?‘说话间,他已经透过能量探测,得知面前这位女宪督已经恢复得差不多。
“我……没事,谢谢你……”女郎煞白的脸上终于恢复了红润,她先向天开语道了声谢,然后才问道:“请问,你们三人中,哪位是天将军?”
天开语一怔,点头道:“天某便是,难道宪督找本人有事吗?”他当然想像不出来,自己刚刚到达熠京没有多久,为何专管飞警及重案的飞宪会找到自己?
女郎脸色立时微微一变,随即眸中掠过一抹犹豫,但最终仍低低道:“因为天将军违犯了法令,擅自越龄参与《杀戮》游戏。”
天开语皱了皱眉头,目光转向露露等人,见她与自己目光一触,立刻低下了头,显出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再看看淘淘三人,更是额上沁出汗来,便心中雪亮一片了!
“宪督声称天某违犯法令,有什么证据吗?”在这个时候,天开语当然不会去与小孩子计较,因此便冷静地询问那女郎。
“当然有,这几个孩子便是人证。”女郎似有些抵受不住天开语深邃的目光,眼神不自觉有些发虚,眼也微微低垂了些。
“是吗?呵呵,宪督说笑了。”天开语脸上现出动人的诚恳笑容,道:“难道宪督仅仅凭着几个小孩子的话,就可以判定天某违犯法令吗?”
这时女郎脸上现出不悦神情,道:“可是天将军不是与他们年龄相仿吗?怎么可以说他们是小孩子呢?”
天开语一乐,道:“说他们是小孩子,那是我想这么称呼,就像宪督你,如果愿意,我也可以叫你小妹妹一样——想来仅凭这种称呼,你还不能治罪天某的吧!”
没想到天开语竟会这般歪缠诡辩,女郎登时脸色胀红了一片,气急道:“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
天开语淡淡一笑,道:“当然可以,怎么说话,那是天某的自由,只要不涉及人身攻击,相信任何人都无法指责天某什么的。至于小妹妹你爱听不听,那就悉随尊便了!”
“你——”女郎登时气得柳眉倒竖,怒视着天开语竟说不出话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面前这个男子居然会当真称呼自己“小妹妹”,要知道,他还是将军职阶-呀,说话竟会如此没有水准!
“大胆!居然敢对由恭宪督如此无礼!”这时女郎身后的随从终于忍不住上前愤愤暍道。
“你又是什么东西?滚!”岂料天开语蓦地勃然变色,双眸一睁,两道闪电也似的精芒随之烈射而出,竟当场将那随从震得离地腾空而起,疾速向后抛去,最后重重撞在走廊拐角处的墙壁上,再反弹着扑倒在地,一动不动不省人事了。
现场顿时一片寂静。
没有人会想到,这天开语竟会事前没有半点征兆地猝然出手,而且出手份量如此之重!
更骇人的是,他竞仅仅凭藉那精亮远胜于他人的目光,便将一名飞宪重创了——要知道,这些飞宪可是经过层层选拔,乃是飞警中精英的精英啊!
“你……”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数分钟,那被称做“由恭宪督”的女郎也从巨变中回过神来。
脸色苍白地呆了片刻后,她才想起去察看一下生死不明的手下。
伊博等人早已经吓得浑身发颤,手脚冰凉了。
他们知道,今天这个祸,可是闯得大了——居然让飞宪受到了攻击!
不要说“熠都四少”,便是那冰天裂及风君的学生,也为天开语突然发作而大吃一惊:这个人的实力,竟然厉害如斯,看他的手段,似乎与四大院尊的实力也不相上下……
“好了,你们几个可以说出实话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天开语脸色再度转厉,冷冷地暍斥露露等人——先前对由恭宪督貌似友好的狡辩,只不过是一种欲擒故纵的手段而已,对他来说,这种属于“王道”范畴的伎俩,用起来实在是太熟练了,这已经溶为他血液中的一部分。
在强大压力之下,露露等四人再也无法存有侥幸心理,当下便一五一十地尽数说出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天……将军,他们……我们……”淘淘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恐惧,哭泣了出来:“天将军,我们……我们可没有跟着您,我们是……我们是自己出来玩的,结果就……就闯了这个祸,求求您,原谅我们吧……”
这时那由恭宪督在旁已经检查完毕手下的伤势,当然也一并将“熠都四少”的招供听了个清清楚楚,一时间又羞又恼:羞的是自己竟然不作深入的调查,仅凭几个孩子的话就莽撞地招惹天将军,这种草率粗疏实在是与自己宪督的职位大不相称:恼的是今晚的行动可说是一塌糊涂,非但丢了自己的英明声望,而且还令一个手下受到重创——偏偏自己还没有理由责罚那个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