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膛线燧发枪加上米涅弹,精度不可同日而语。多番测试后,蒋庆之的枪法提升飞快,距离也相应拉开了。
“九十步!”
九十步,一百多米!
王庭相不是那等腐儒,他颤声道:“九十步,九十步开外我大明将士便能以此破甲,无坚不摧。如此,不等短兵相接,敌军已然死伤惨重。这……这是……这是无上利器!绝世锋锐!”
“昨日老夫还耳闻那些人聚会时商议,年底之前长威伯定然拿不出利国利民的东西,到时如何羞辱长威伯。羞辱?这是自取其辱!”
王庭相一把抢过燧发枪,“老夫可能一试?”
“好说!”
晚些,嘭的一声。
“没打准。”
“再来!”
“嘭!”
“中了,中了!”
“中了小腿。”
“甲衣洞穿,老夫老矣,提不动刀,杀不了人,却能手持此物杀敌。我大明多少人口?若人人手持一支,天下何人能敌?”
王庭相深深一礼,“老夫,心服口服。”
“我这里正好有一事为难,王先生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长威伯请说,但凡能做到的,老夫义不容辞!”
……
晚些,王庭相走出小院落,带着弟子们告辞。
走出伯府,钱正没问王庭相去了哪里,而是提及了自己的文章。
“文章事休提,老夫此后怕是没工夫为你等解惑了。”
“先生这是……要远行?”
“不远,就在城外。”
“是为人西席,还是入幕?”这些年多少人家想请王庭相为自家西席,或是为幕僚,报酬丰厚的令人心颤,但老先生一概嗤之以鼻,哪怕过的清贫也不改初衷。
钱正也为自家先生高兴,毕竟人也得吃五谷杂粮不是。
“西席,不过教导的却是一帮子没怎么读过书的孩子。”
“先生说的是哪家?”
“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