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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转身走进屋子里,恍然间有一种感觉,也是这五年来时常产生的梦境,就好像他从未离开过。
一定要针锋相对吗?
——不一定。
我们也是能和平相处的。
一定要老死不相往来吗?
——也不一定。
我们既然生活在同一座城市,栖息在同一片天空下,每天的阳光、空气、风景都不尽相同,指不定某一刻就会产生交集。
我突然自嘲的笑了一声,这是什么孽缘。
如果感情二字一直能凌驾于理智之上,就好了。
如果爱和恨能相互抵销什么都不剩,就好了。
但仔细说来也没什么好纠结的,命运给予什么就接住什么,命运拿走什么就给它什么,走到哪儿算哪儿吧。
——
上山十几个小时的路程,下来只用了将近一半的时间。
沈裴之给车灌油,黄伟铭已经躺在后座呼呼睡了起来,南竹眼睛咕噜噜一转,很为难地说:“姐姐,黄队睡觉,你一个女孩子可能不太方便,我坐后面了。”
我一想也是,便没有拒绝。
只是这次的副驾驶,似乎没有来时那么好坐。
沈裴之开着车,“姜瑜,拿瓶水。”
我连忙应声,见他没有减速的打算,只得把瓶盖拧开喂到他嘴边。路程颠簸不已,还没喝到就撒得到处都是。
我皱眉倾身过去一些,确保他能喝到。
忽而一个急刹车。
我猛地往前撞了一下,撞上坚硬胸膛的同时,手还不小心撑到了沈裴之的......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