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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靖让她说东她就说东,让她说西她就说西。
慕容靖一边挺动着自己的臀部一边故意戏谑她道:“玲奴,你这个骚妇人、贱妇人!我要弄死你,我要你永远都在我面前发骚发浪!”
哪知母亲却高声应和道:“哦!主人,玲奴就是骚、就是贱。弄,你大力弄,弄死我!主人要我发骚,我就发骚;主人要我发浪,我就发浪!玲奴永远都骚给哥看,浪给哥看!”
后面两人的淫声浪语更是不堪入耳,在此不便详述。
慕容靖大致说爱死她的巨乳、“宝贝”和菊花蕾,母亲也说自己希望自己的“宝贝”和菊花蕾永远都给男人的大东西弄。
到了乐极情浓之时,两人都喊着叫着。
男人更是大幅度地抽送着“小弟弟”,妇人的“宝贝”虽没有“小弟弟”闯入却也不断地滴出滑腻腻又透明状的春水儿来。
慕容靖的腹部和母亲的臀尖都因为她春水儿的缘故而变得湿淋淋又粘乎乎的狼狈不堪。
在慕容靖的大力鞑伐下,母亲一次又一次的被慕容靖送上高潮,她的身体也变得软绵无力,要不是慕容靖双手抱着她的腰,她估计会像一滩烂泥般倒在床上。
母亲趴在枕头上,银牙咬着枕巾,发出如泣似诉的娇吟,任由不知疲倦的慕容靖尽情的鞑伐着她。
终于,慕容靖使尽全力将臀部往前一挺,紧握妇人巨乳的十指也几乎陷入了那硕大无比的肉球之中……
与此同时。
“啊——要死!”
母亲狂喊一声,因为她感到似乎有一股股滚烫的火山岩浆径直喷进了自己的娇嫩后庭里,全身的血液都跟着沸腾了起来。
她瞪大了眼珠子,张大小嘴巴,脸上的标致美人五官全都走了样!
慕容靖的风流物每向母亲的后庭“喷发”一股“岩浆”,她的雪白臀部乃是全身便剧烈的颤抖一阵子。
直到,男人将岩浆全部喷完了,她还微微颤抖着全身,娇喘不已,口中“哼哼”不绝。
两人全身都是热汗,慕容靖则将全身重量都压在母亲人修长的后背上粗重地呼吸着。
母亲的后庭居然也跟着她的呼吸略微地一翕一动夹合起男人软嗒嗒的风流物来。
慕容靖深感这场“后庭战”真是打得兴奋,打得过瘾,打得销魂!
他疲惫地将自己的身子完全抽离出母亲的柔软身子骨。
他特意用双手分开母亲的柔软臀尖观察起那被自己“深闯”的后庭来。
很明显,那里比先前略肿了一些。
湿淋淋的,还不断有不少水儿从那里面只往外细细地淌着。
那后庭的水儿从菊花蕾处淌过母亲的雪白臀部直接淌到了雪白的床单上,只是很细很细地淌着。
慕容靖会心地笑了笑……
性感雪臀、娇艳后庭及细细的水儿构成了一幅绝妙的“高潮余韵图”。母亲的雪臀还微微的蠕动着让男人开心地微笑了起来……
慕容靖冷冷地看着,母亲的屁股现在正对着他。
慕容靖心里一阵不舒服,剔除了性欲的成分,他终于发现他面对这个母亲时,剩下的只有愤怒、只有伤心、只有羞耻,他发现自己居然能够这么清晰地分辨出这些感受。
这个时候,一旁看戏的吴适一边拨弄着杨绡玲的头发,一边玩弄着她的乳房,他的肉棒跃跃欲动了。
但是慕容靖却阻止了他,简单的做法就是抱着自己母亲的身体不放,让吴适没办法插手进来玩弄母亲。
“啊哈,李帮主,我可真服了你啦!这婊子你是怎么搞得她这个乖的,我们赵帮主一定不会相信的!”吴适只能看着,不能享受。
李登哈哈笑道:“这个嘛……我自有办法!”
慕容靖眼神直射在李登的脸上,心中寻思母亲不象吃了迷魂药,因为她知道自己就是“玲婊子”也不象是被迫的,因为她看起来很享受,倒象是她自己很喜欢这样的。
但这又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