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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鸡肋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曹侍读……」梁怀吉见他不接,又催促了一声。
又听得「哐当」一声,却是窗框遭到快速落下的窗叶撞击。
曹评反应力快且眼尖,依稀看到一抹藕色身影自窗边闪过。
尔后便是微不可闻的细语。
「笨丫头,支窗也不上个杆。」
「那不是公主您心急……」
「还敢顶嘴!」
「哗—」窗叶彻底闭上,隔绝低语。
等着曹
评嘴角噙笑听完,手已经抓住斗篷抖开,十分娴熟地披在了身上。
至于刚才那滴鲜红的血液,早已被不知道哪一块紫貂皮全数吸收,连伤口都变得有些看不出来。
「烦请梁内官替我转告公主,臣谢过公主赐裘。有臣在,公主大可安枕。夜间风大,勿要开窗,仔细着凉。」
梁怀吉连连点头,逐一记下这才回转,不出意外又传回一阵窸窸窣窣的讨论声音。
只是这回声音太小,门窗又彻底闭紧,他什么也没听清。
紫貂斗篷的保暖效果的确一流,为了发散出多馀热量的曹评已经在思考明日如何向梁怀吉索要公主的文稿了。
如果说少年人的心动是一场无人知晓的兵荒马乱,那此时此刻的章楶就是真兵荒马乱了。
老实说,章楶被家仆从被窝里拉出来听旨意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圈的。
本朝自建立以来,有大晚上下达的旨意吗?
他不是还没睡醒在做梦吧。
而他万万没想到这只是开始,当他听完旨意后,整个人直接陷入了我是谁?我在那?我要干什么的自我疑问中。
甚至想再倒回去睡一觉,好让这个噩梦中道崩殂。
但听到丶见到丶感受到的一切,又无一不在告诉他一切都是真的。
宫内特有的草诏纸张,官家的花押,殿下的太子大印,还有面前这个站着的王贡今天,啊不,昨天下午还见过,约好下旬在樊楼喝酒。
王贡很清楚自己带来的消息有多惊人,看在熟识的面上,特地多给了章楶一点反应时间,这才问道:「章都统可愿奉诏平贼?」
若是官场老油子,此时必定能找出无数个理由不奉诏,站在干岸上明哲保身。
皇宫内苑之事,历来是真敢沾就真能死。
可章楶是个热血的年轻人,更深刻明白自己打武举中举起,身上就打上了东宫的烙印。
所以别说是诏书上有官家花押,太子大印,就是王贡带来的是太子口谕,他也敢莽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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