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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给寺庙、道观敬奉之类,又或者偶尔吃肉、喝酒、游玩,都是开支。
总体而言,如果不闹灾,田舍夫的日子是过得下去的,每年都有大几十斛粮食、几匹绢的盈余。
古时耕作三年有一年盈余,现在耕作两年就有一年盈余。
但不闹灾是不可能的,小灾也是灾,即便不绝收,一定幅度的减产则大有可能。
但怎么说呢,日子是过得下去的。
在六十亩之外的公共荒地没被日益增长的人口瓜分掉之前,只要不是严重到绝收的大灾,农人都能坚持下去,甚至过得还不错。
哦,对了,还有徭役——这个就没法说了,尤其是战争年代。
赋税对一户家庭来说其实不是什么大的负担,但徭役是真害人。
想到这里,刘泌叹了口气。
这就是很多人反对战争的主要原因。
公卿大将打赢了敌人,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后世之人对其大加赞誉,因为他们无需承担当世之人的苦痛。
但包括刘泌自己在内,他们就是当世之人。
“刘府君……”正叹气间,前方的庄园大门洞开,虞氏族人哭哭啼啼走了出来。
刘泌整了整衣袍,举步上前,怒道:“你说说,你们弄得这叫什么事?咦,虞公这是……”
“家父急怒攻心,忧惧而死。”有人痛哭道。
“唉!”刘泌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游击将军邵慎、左军将军常粲对视一眼,也叹了口气,只不过他们哀叹的原因就和刘泌大不一样了。
虞氏也真是蠢得惊人!
你如果顽抗到底,我们还高看你一眼,赞你一声好汉子。可你半途投降是怎么回事啊?
兄弟们远道而来,屁的战功都没有,也就能分一点浮财。
“收拾一点随身用品,准备北上岢岚吧。”刘泌脸色一肃,说道。
按照得到的命令,军到出降,犯事之人全家流放岢岚,田地收归国有,浮财一半拿来赏赐出战军士,一半充作郡府用度。
庄客部曲则点计清楚,编为役户,将来可充作府兵部曲。
扎根济阳几代人的虞氏家族,除了两个在幕府做事的官员外,算是彻底败落了。
由此可以看出,梁国度田是铁律,毫不容情。
只有度完田,才能推行新税制,这是很明白的事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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