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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凤书!”
即便此地没人,但姜奇虎还是选择了以神念传音的方式告知。
“???”
谢玄衣神色诧异。
唐凤书?
如果他这边消息属实,唐凤书应当是被压在道门后山才对,崇龛大真人会好心把她放出来?
“是不是很离谱?”
姜奇虎神色复杂,将那一日的情况如实告知。
他长叹一声,语气苦恼道:“我本以为这是好事儿……那一日撞破唐斋主和先生的会面之后,我还约了百煌一同饮酒。可没想到,第二日起,先生便卧榻不起,好似生了一场重病,我从没见过先生这般模样,不言不语,不饮不宿。”
笨虎懊恼问道:“你说,这唐斋主到底是对先生说什么了,让先生如此伤心,难过?”
谢玄衣闻言,也是陷入沉默。
许久之后。
他拍了拍笨虎肩头,低声道:“别去想那些,好好休息吧,此地有我。”
“……嗯。”
姜奇虎轻轻吸了一口气。
虽与谢真认识不久,但不知为何,他心底就是相信这个年轻人。
这几日先生卧榻。
除了自己,其他人等一概不见。
唯一想见的,只有谢真。
想来……
先生的病,谢真应该有办法吧?
……
……
姜奇虎不愿离开,依旧抱着长刀,坐在书楼前守夜。
谢玄衣推开木门,踏入这座曾经金线缠绕,倒映天光的神圣之地。浑圆仪的金线依旧缭绕盘踞,但却少了几分光彩,整座书楼都显得阴暗压抑了许多……烛火摇曳,这座四季如春的书楼此刻显得有些冰冷,红炉里的焰火干瘪跳动着。
看上去,书楼主人似乎的确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谢玄衣站在金线编织的屏风前。
他隔着屏风望去。
屏风那边,半倚着一个枯瘦身影,似乎正在看书。
纸张翻动声音,在偌大书楼中沙沙回响。
“谢了。”
谢玄衣盘膝坐下,坐在屏风前,他瞥了眼青玉案,这里摆着一碟果盘。谢玄衣没和陈镜玄客气,直接捻了一枚圆润饱满的红枣,啃了一大口,声音含糊不清地问道:“你怎么知道,今夜大穗剑宫会有这么一出戏码?”
如果不是陈镜玄派人。
那么他大概会被扣在剑宫。
虽然最终结局还是能走,但难免要横生许多麻烦。
“你在说什么?”
陈镜玄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迷茫:“大穗剑宫今夜什么戏码?”
“差不多得了。”
谢玄衣忍不住笑了:“这种事情,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么?我师兄今夜要把我压在剑宫,你能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