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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去阴曹地府,自己有什么脸面去见胡有山呢?
嗨,就算不是那样,自己也是没有脸面再去见他了。
就算不是为了见自己的男人,自己也不能那样肮脏不堪地死去呀?
还不如自己先行了断了干净呢。
于是梁银凤想到了死。或许死才是一切痛苦和羞辱的最好解脱,她想象着死是一种什么滋味儿?眼下,死对她倒成了一种迷人的诱惑。
可眼下她似乎连死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身体已经被揉成了一滩真正的泥,胳膊腿和身上器官都似乎不属于自己了,唯有眼睛还可以转动,呼吸还在继续着。
她动了动手,还算听使唤,但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开始试探着去搬弄野兽压在她胯间的那只腿,但做了四五次的努力都无济于事,那根沉重的柱子纹丝没动,正好压在自己的那个还在疼痛的地方,会阴处被挤压得憋闷难耐。
梁银凤喘息了一会儿,静静地运了一会儿力气,开始又去搬弄那只粗腿,几乎是耗尽了刚刚积聚的气力,总算把那条腿从自己的胯间给挪开了。
可这一挪不要紧,又惹祸上身了,大老齐竟然被弄醒了。
他睁开铜玲般的兽眼,正好看见她白白的身体和叉开的双腿。
兽性的健壮又让他那个孽根莫名地有了某种反应,颤了两下又像气球似地慢慢鼓起来,虽然鼓不到原先的硕大,但还是有了类似的形状。
大老齐又一翻身爬上了梁银凤的身体。她的那个地方经历了一夜的冲胀已经狼藉敞开着,大老齐那根不软不硬的孽根还是很顺畅地顶进去。
大老齐如法炮制地动作着,那个玩意在里面受到了良好的刺激,竟然又膨胀起来,顷刻间又把那里面胀满了。
进进出出间,梁银凤不堪重负的那个里面又在剧烈地疼痛着,身体又在颤抖中痉挛。
野兽又在她身体上足足折腾了半个小时,竟然又第四次喷射了。但里面已经容不下那些东西,顺着胯间流淌着。
大老齐喘息了一阵子,竟然无耻地说:“媳妇,你该起来做饭去了,我都有点饿了!”
梁银凤心里悲哀得要死,有气无力地说:“我已经动弹不了,你想吃自己去吧!”
说话间,大老齐竟然鼾声四起了。
梁银凤又想到了死。
但马上又被驱逐掉了那样的想法:就算死也得等再见儿子双十一面呀。
猛然间她又想到了女儿大花儿,昨晚大花儿会不会被黄家那群畜生给糟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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