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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把有些人称为禽兽,就是因为他们的欲望和野兽差不多,不受理智与规范的约束,为了感官的满足而随心所欲,乐此不疲。
更主要是他们身体里蕴含着超常的能量,时刻想不受约束地发泄释放,而且释放出去不久很快有聚集如日。
就拿大驴种来说吧,昨夜没用多大间隔就在马翠华身上释放了两次,释放的过程长达两个多小时,耗费了大量的精力和体力,但只睡了半夜觉,清晨醒来时那兽性的能量又涌动在血液里。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触觉到了睡在身边的这个女人。
那时马翠华还保持着昨晚被戡乱时的姿势。
大驴种顿时体内澎涌。
他首先有了一个扭曲的迫切的想法,就是想看看马翠华昨晚被他们四个男人干成什么样子。
他兴奋得一骨碌身起来,悄悄地爬到了马翠华的脚下。
那时马翠华身体的大部分被棉被遮盖着,唯有两只脚丫成左右分张之势露在外面。
他悄悄地掀开了遮着她下体的被边儿,胯间的景色就一览无遗。
那是戡乱的草丛,掩映着狼藉翻张的花瓣儿,昨夜风横雨狂摧残过痕迹依旧醒目:身下褥子上斑痕累累,胯间的太多昨晚他们喷射的液体已经凝固。
这一看不要紧,他本来就在萌动的孽欲猛然间就爆涨起来。
要第三次进入那个诱人的地方!身下的孽物在向主人发着这样的指令,主人当然要遵从它的意志,那是无休无止的快乐之地。
那时阳光已经射进来,照在马翠华嫩白又狼藉的身子上,也照在几个禽兽半遮半掩的躯体上。
大驴种想象着在光天白日之下干这个女人是怎样的感觉?
马翠华张开眼睛的时候,大驴种已经爬上她的身体。
但她却像视而不见一般无动于衷,急忙闭上了眼睛。
她灵魂死去了一般空茫无物,她没有力气也懒得再去做那徒劳的抑制,被宰割得已经剩下一副形骸,还有必要去守护什么了吗?
况且被宰割者,是没有能力做主什么的。
她唯有一种清晰的意识:自己还活着。
显然,大驴种已经没有了昨夜威猛,但就是那个不是十分挺实的孽物,也还是毫无缝隙地把马翠华的狼藉处给塞满了。
此刻是撕裂的疼痛,是伤痕累累后又遭戕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