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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佑这个该死的男人,我腿抖得不像话,腿心处火辣辣的疼,稍微走上两步就难受得不行,他手里有长期打篮球留下的茧子,扇我的时候也不留情面,那个地方肯定已经肿起来了。
我嘶了一声,直接蹲到了地上。
心里连同着楚琅一起恨上,楚琅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他要打怎么不把褚佑打死?这样一个进阴司一个进监狱,世界都圆满了。
他扇我那里,我都解释了楚琅是我的弟弟,褚佑这个可恶的混蛋还是没有放过我,他把我贴着墙上,把我举起来,掀起我的裙子,然后去舔,说帮我消毒,舔舔就不疼了。
哪怕我已经是个心理年龄二十七岁的大人了,什么该经历的不该经历的都经历过了,也没有过这样变态又可怕的体验。
不脏吗?好恶心。
而且他还咬,咬得还痛,消什么毒?他怎么不去死?
我越想越气,甚至气得有些想哭。
我回到教室的时候,数学课已经开始了,我现在走路的样子很别扭,不想被人看出什么异常,就假装自己脚歪了。
“报告。”我敲了敲教室的门。
“进。”数学老师隔着镜片望了过来,表情很严肃。
我往自己的座位上走,发现数学老师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还以为是自己的演技过于蹩脚。
毕竟在我的记忆里,我在五班上课的时候,这个数学老师很少搭理过我,毕竟我不是什么数学很好的学生。
“腿怎么了?”他出声询问了我一句。
“崴…崴到了。”我心虚地撒着谎。
“去医务室看了吗?”
没…没有,急着赶回来上课。”脚崴这个借口是我经过深思熟虑以后想出来的,这样既可以解释我为什么迟到,也可以掩盖我别扭的动作。
“嗯。”他从鼻尖里挤出这样一个字。
我回到座位上坐了下来,柳青转过头来看着我:“我有红花油你要不要用?”我顿了顿,顺着说:“下课我去厕所涂,味道太大了。”
“那下课后我扶你去。”
“你怎么出去一趟就把自己弄伤了?这么不小心。”柳青皱着鼻子。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把自己弄伤的,都怪褚佑这个混蛋。
数学老师打开了一体机,调出了课间,然后开始拿着一沓试卷道:“昨天周测的成绩我今天已经改出来了。”
这句话一说出口,班上瞬间哀嚎一片。
“我的天哪,我还以为最快就明天!老郑这么积极干什么?”柳青一副天塌了的表情。
柳青的主科成绩都不是很好,英语最差,其次是数学,但她物理还可以。
她有一次数学考差了就考了四十来分,和班上其他数学垫底的一起叫到了讲台上。
当时数学老师就恨铁不成钢地把她骂了一顿,为什么物理能够学好,数学却不行,就是心思没有放在数学上。
柳青委屈死了:“物理和数学有什么关系嘛……”
这件事情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个时候柳青的数学成绩和我差不多,甚至比我还高一点,那是她为数不多没有考过我的时候,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昨天的题目好难啊。”柳青抹了把脸:“我第二面答题卡几乎全是空的,就写了个解。”
然后她用胳膊怼了怼我:“卉卉,你说会不会就是因为昨天的题目太难了,白卷太多了,老郑才改那么快的?”
难吗?我的心底一咯噔。
我依稀记得我一开始数学不是很好大概及格线徘徊,也就是九十来分的样子,题目难的时候考七八十来分也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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