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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因脸上是大写的‘麻’。
对阎知州的变态他早已麻木,甚至还有点习以为常。三百年没吃过肉的狼狗,嘴里沾了点儿肉荤就直接化身成脱缰的野马,疯起来就听不见人话。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能激活方圆十里本来就不大正常的人的特殊XP。
随着相处时间的增加,变态等级越发上升,具体可以阎知州为例。
他记得这货刚认识那会儿还是挺正常一辆威震天,现在放飞自我就完全变了个样,喜欢和特别喜欢的都要试个遍。
游因习惯了,也不排斥。
神色平常地侧过头,游因乌黑的长发从雪白的肩头滑落,滴滴答答连起一串水珠,一颗接着一颗拍砸在阎知州手背。
水汽氤氲他的眉眼,湿漉漉的发丝却如笔墨,沾染了花瓣磨碎而成的颜料,在游因白皙的皮肤上晕散。
与阎知州的爱意一起。
美目盼来,眸子里还残存着果实被捻摘而产生的欢愉湿意。撩起的眼帘在毫寸之间拂过阎知州心口,游因的手指缓缓蜷紧阎知州食指,不轻不重地向外掰扯,他像是拉下阀门,语调慵懒且轻佻。
“不许在这。”
下一秒,腰窝被狼尾巴尖狠狠拍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留下温度,被美味的鲜肉钓成狗的阎知州捞过游因腿窝,将他个人横抱了起来,大步跨出了浴缸。
哗啦啦水声勾出了连绵的水珠,阎知州连走路挪步的功夫都不想请浪费,阎知州一边抱着游因,一边俯身啃咬着他的唇瓣,与一只撒娇的巨型狼犬没什么不一样,黏人的要命。
浴室中摆着一张大石做的长凳,上边铺有丝绸缝制的软垫,专门给月亮夫人穿衣使用,此时恰好成了助力。
阎知州把游因小心翼翼放在椅上,舌尖舔舐着游因的唇瓣,后者手撑在椅子边缘,仰首承受着阎知州侵略,眸光茫茫,清透的水珠被睫毛拦截,便干脆顺着眼尾的弧度滑落,仿若一颗清泪。
然而这颗泪并未就此消失。它坚定地落在游因肩锁骨的位置,又倔强越过锁骨优美的曲线,径直下落,同阎知州一样执着地奔向果实。
最后被揉碎在了阎知州的手掌中。
忙得很。
阎知州忙着接吻的同时还想舔掉游因锁骨地水珠。手里还栽种的果实,既要又要,恨不得自己有三头六臂。直到游因被他亲的实在快呼吸不过来了,忍无可忍抬手推他肩膀,阎知州这才暂时放过那双丰润的唇,屈膝在游因面前跪了下来。
手掌轻而易举握全游因纤细的脚踝,阎知州喉头微动。随后,在食欲的催促下,他张口咬了下去。
朦胧雾里的旖旎美人被这份酥麻的刺痛逼出了生泪水,喉间缓缓叹出一口低吟,目光从正对自己敬礼的狼尾巴上扫过。
游因嗤笑一声,抬起没被服侍和啃咬的右腿,直直踩在了尾巴尖端。
阎知州身体一震,手指蜷缩,不小心在游因白皙的腿上抓出了几道指痕。
游因疼得眯了下眼,眼角的泪随之滑落,他足下用劲儿将拉杆踩歪了好几厘,在阎知州的呼吸间吐出一句轻佻的挑衅。
“恩将仇报。”
骂你是狗。
阎知州都不知道游因撩拨人的底线在哪里,他现在光是听到他的声音就已经快疯了。
贪婪如有实质,他手捧着游因的腰,在脚踝骨咬出一圈齿印。
痛与愉悦袭骨而来,干净白皙的右脚脚底则像是被操控了一样,将狼尾巴杆儿直接踩压到了水平线下。
没想到热气直接扑到了白皙的脚底,酥痒使得游因不禁蜷缩肩膀。但已经舒缓一次的阎知州却心系游因,带着报恩的心态,抽离了唇,从慢慢吻向自己栽种的果园。
也扶住了可怜的小游因,屈膝上前,让它慢慢地哭出一阵抽搐的长泪。
权当反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