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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夷窜到了车架外,吓得坐在车辕上的徐俞一惊。
“小公子,可是有事要吩咐奴才?”
辛夷捻了捻自己的耳朵,谷梁泽明的车架极大,就连外头挤两三个人也不成问题。
他慢吞吞地挪到了车辕的另一侧蹲下,离得远远的:“不用不用。”
白嫩的耳垂上带着一点浅浅的牙印,可恶,谷梁泽明不是人吗,怎么和臭狗一样讨猫厌。
他蹲在车辕另一侧偷偷骂人。
徐俞站在另一头,很识相地背对小主子,目光忧愁地在附近徘徊。
他原本是在车厢里头服侍的,再这么下来,他就要下去跟着车架跑了。
谷梁泽明在里头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衣袖,过了一会儿,才挑起车帘走了出来。
队伍已上路,后头浩浩荡荡地跟着车马,一眼过去几乎望不到头。
辛夷缩在角落像是个小猫菇。
谷梁泽明觉得可爱,走到辛夷身后听了一会儿后,掌心才扶住了他的腰:“仔细掉下去。”
他的手指天生比一般人修长,平日里只素白如玉石,此时却严丝合缝地覆在腰上,像是天生就该这么握着这人的腰。
谷梁泽明心底忽然生出来一种愉悦。
手心还有点烫,隔着轻薄的秋衫也灼人。
辛夷被碰得哆嗦了一下,又往外挪挪,很快被谷梁明收紧手指,扣回了怀里。
谷梁泽明像是轻轻笑了,从后头凑到他耳边,轻声问:“怕什么?”
此时远远看过去,只看出两人似乎有些亲昵,陛下正低头,附耳同那神秘的少年交谈。
周围将士看看,这荒郊野外的,好看的也就是北疆与京城有些不同的风景了。
可这些东西,都是陛下早就看惯的。
有胆大的官眷也瞧了眼。
两人靠得有些近,宽大的衣袖交叠,少年衣摆上绣着暗纹,腰銙灿灿,同身着流光锦的陛下站在一处,浮光流淌,不分彼此,叫人艳羡。
远远看着的众人不知他们陛下衣袖下的手掌已经扣住了少年的后腰。
不成体统不成体统!
辛夷戳开他的脑袋,谷梁泽明顺着力气后退了些:“辛夷胆子变小了。”
辛夷才没有变小!
辛夷立刻就往后一撞,撞进了谷梁泽明怀里,忿忿地说:“是你变变态了!”
“哦?”谷梁泽明像是懂了,安静了一会儿才含着笑同他说:“朕一直想问辛夷,何如用变态骂朕?”
“并遇变态而不穷,审之礼也,”谷梁泽明慢慢说着,看见了辛夷耳垂上的牙印,语气中带了些愉悦,“辛夷可是觉得朕行为过火,不遵礼法了?”
辛夷:可!恶!
听不懂叽里咕噜地说什么。
但原来之前那么多次都白骂了。
辛夷瓮声瓮气:“意思就是你好放荡,是荒唐中最荒唐的!”
他这么说完,觉得味道还是不太对,有点不满意,纠正道:“就是很变态的意思喵!”
谷梁泽明倒是若有所思,先帝荒淫,他身旁连个宫女也没有,对男女之事也不感兴趣,这也是先帝当年没有急着废除他的原因。
“守身如玉,如何是放荡?”
辛夷不和他吵架了,窝在谷梁泽明怀里在周围的车马中看了一圈,居然看见一个眼熟的白影:“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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