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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不审了?”张二有点吃惊,以往这些人不脱层皮不罢休,今儿怎么了?
“不审了。”就算知道了背后的势力又怎样?
按照伊文思的性子,没有九成的把握是不会出手的,他与其费那时间博这一成,不如将时间花在怎么尽量全身而退上。
张二有点不明所以,继续问道:“那这两个女人…”
“一会儿找个医生,治一下。”
张二应了,伯曼惯用的招数,治好了再审、审完了再治,只是这次这两人是不是叫医生叫得早了点?
陈由诗没有想为他解惑的意思,边向上走边吩咐道:“这两日你和我去清点一下手上的资产。”
张二愣了一下,难道这次伯曼先生不打算留下来对付对方了?
还未及他细思,陈由诗站住身子转过来盯住张二。
张二抬头,男人宽大的身形几乎把整个门框填满,他背着光,张二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于是出声道:“伯…伯曼先生?”
“你不会背叛我吧?”男人声音轻轻,却让张二心里惊起骇浪。
“我和张大的命都是伯曼先生给的,我如果背叛您,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张二举起手起誓,门框内的男人没有动,张二后背汗毛立马竖了起来,“账本的事情一直是巴伦他们在管,就连其中有多少页我都不清楚。况且先生待我一向很好,我哥俩都在您手底下讨生活,我作甚去帮不认识的外人呢!”张二在伯曼手底下做事许久,知道他这是因为巴伦连着身边的人都起了疑心,自己如果不说点能让他信服的,怕是会不好。
果然这话一出,门口的男人沉默片刻之后转身进了房间。
张二稍稍舒了一口气,在听见陈由诗那句“怎么还不上来”后,才真的放下了心,颠颠跟了上去。
男人站在餐厅的吧台前,正专心地用夹子把一大块冰夹起放进酒杯里,仿佛刚刚的聊天不曾发生过。
见张二跟了上来,陈由诗继续道:“能变现的都变现,租界里的商铺都处理了,特别是吉祥街的胭脂铺。”
张二想了想,支吾了一下,问道:“全部都…?”
陈由诗抬眼看了看他点点头。
“是要…走了吗?”张二皱了皱眉,问道。
陈由诗看了他一眼,似是不满张二啰嗦的问题,他摇了摇手里的酒杯,冰块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张二尴尬地摸摸鼻头,知道他是在不满自己这般磨叽。想了想又问道:“那江小姐呢?”
陈由诗去拿酒瓶的手顿了顿,是啊,他若是走了江从芝怎么办?
如果落到英商手上、或者是英商背后的人手里,下场定会比今天巴伦的两个暗娼惨。
但她愿意跟他走吗?
“伯曼先生?”
陈由诗被张二唤回思绪,扯开瓶盖,边倒酒边说:“她那里你不用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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