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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姆林坐在會客廳的皮製沙發處,將右腳蹺起,擱到了左邊大腿上,耐心地等待著卡西米男爵前來。
沒過多久,那位中年紳士模樣的血族男爵進入會客廳,掃了埃姆林一眼道:
「懷特子爵,為什麼深夜來訪?」
埃姆林笑了笑道:
「這不正是一天的開始嗎?你看,窗外的紅月多麼美麗。」
卡西米很想回這個年輕血族一句,說你在豐收教堂的時候,一直都保持著早上七點起床,夜裡十一點前入睡的「良好作息習慣」,但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住了衝動,轉而說道:
「你究竟有什麼事情?」
埃姆林抬手拍了拍禮服,拉了下領結,一點點起身,微抬下巴道:
「告訴尼拜斯大人,說他可以準備一場『伯爵受封』儀式了。」
「……」卡西米本能問道,「你在說什麼?」
話音剛落,他突然醒悟了過來,聯想起了埃姆林之前的申請:
「你,你拿到伯爵,不,『巫王』的非凡特性了?」
埃姆林享受著這一刻的種種感覺,微笑回應道:
「難道你以為我借『純白之視』只是在開玩笑?」
他邊說邊拿出那個鑲嵌著多枚紅寶石的青銅盒子,將它打開,展示了下裡面那個眼珠狀的玻璃球,表示自己沒有弄丟,即將歸還。
卡西米眸光閃爍了幾下道:
「玫瑰學派節制系還保持著這麼強的實力?
「那他們為什麼要和你合作?」
貝克蘭德的血族高層,也就是卡西米的祖父尼拜斯奧德拉侯爵,對埃姆林之前的申請並不是太看好,有心等待他和玫瑰學派節制系的合作失敗,不得不向自己等半神求援。
埃姆林看了他一眼,含笑回答道:
「秘密。」
這是他從格爾曼斯帕羅那裡學來的口吻,覺得很酷,很符合自己的喜好。
同時,這也是之前塔羅會自由交流里,「倒吊人」反覆告訴過他的關鍵點:
只有保持神秘,才能讓血族高層產生一定的畏懼,不敢找借口或者憑身份拿走那份「巫王」特性。
不等卡西米回應,埃姆林扔下裝著「純白之視」的青銅盒子,邊繫上禮服的扣子,邊越過這位男爵,走向了會客廳的門口。
快出去的時候,埃姆林停了一下,沒有回頭,腰背挺得筆直地目視前方道:
「下次記得稱呼我伯爵閣下。」
有了始祖的眷顧,「月亮」的看重,他對自己成為「巫王」充滿信心。
卡西米臉龐肌肉抽動了一下,但始終保持著沉默,等到埃姆林離開,他才難以控制地扭曲了表情。
作為羅塞爾時期就存在的血族,他比埃姆林年長了不知多少歲,但直到現在,都還只是一個男爵,僅僅比沒有爵位的那些好一點,而埃姆林這已成為貝克蘭德血族圈子笑話的年青一代,卻眼見就要跨越神與凡物的界限,成為序列4的「巫王」,血族的伯爵。
這讓卡西米如何不失態,如何不嫉妒,如何不震驚。
花了好幾分鐘控制住情緒,他一路進入地下區域,通過好幾扇秘門,來到了尼拜斯沉睡的那處灰色大廳:
「祖父,埃姆林的行動成功了。」
那黑鐵打造般的沉重棺柩內,短暫竟沒有聲音傳出,隔了三四秒,尼拜斯才開口道:
「他背後的勢力乎想像……」
這位血族侯爵的嗓音沉厚蒼老,帶著些許低啞,回蕩在了大廳內部。
「祖父,埃姆林是依靠『純白之視』才最終獲得成功的,他所得到的物品,理應分族內一份。」卡西米不太甘心,有點期待地說道。
尼拜斯的聲音變大了一點:
「愚蠢!
「能在玫瑰學派放縱系明顯有準備的情況下獵殺一位『巫王』,是任何人任何勢力都能辦到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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