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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引以为傲的丰盈巨乳,忽然轻笑一声。
在群芳楼时,这对玉乳是她最得意的筹码,多少客人一掷千金只为将脸埋进这片温软怀抱。
可当陈子凡的刀锋划破她喉咙时,这具曾让无数男人痴狂的身体,也不曾为她讨得半刻垂怜,最终曝尸街头,成为一滩即将腐烂的白肉。
——唯有这个男人不同。
他居然会在陈家取得全胜、成为玉秀谷新代主人的时刻,不惜冒着得罪仙人的风险,只为拯救自己这样一个可怜又卑贱的小小妓女。
翠娃侧过身,指尖轻轻勾绕着夏陌的头发。
——多么俊秀的人儿啊,翠娃从没想过,自己身边会有一天睡着这么好看的人。
他救她时没有一丝犹豫,安置她也不曾索要回报,就连昨夜同榻而眠,自己壮着胆子向他撒娇求抱,他也只是温柔地搂着她入眠,没有更多的举动,哪怕她是个妓女。
可越是如此,翠娃越觉得心口发胀。
在玉秀谷,恩情是要用金银或肉体偿还的,这是她自幼学会的生存法则。
但夏陌的善意却像一团暖雾,让她既想沉溺,又惶恐于不知该如何抓住。
窗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响,翠娃咬了咬唇,忽然掀开锦被。
寝衣的系带早已散开,衣襟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握住夏陌的手,轻轻按在自己赤裸的丰乳上。
掌心传来的温热让她浑身微微一颤,但下一刻,她更用力地将那只手压向自己。
“大人……”她凑近他耳边呢喃,吐息如兰,“别装睡啦,我早发现了。”
男人的睫毛颤了颤,终于睁开眼,琥珀色的眸子里漾着无奈的笑意:“我还以为你不会察觉,做噩梦了?”
“想起了那天的事,不过不要紧,”她牵引着夏陌的手揉弄着殷红变硬的乳尖,呼吸微微变得急促,“有您在我身边就睡的很安心。”
“那,继续睡吗?”
“先不,我……”她跪坐在他身侧,长发如瀑垂落,寝衣彻底从肩头滑下,饱满的胸脯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我一直想,您救了我一命,我总得报答。”
她的指尖顺着他的锁骨滑向衣襟,夏陌坐起身,轻轻握住了她准备深入的手:“翠娃,你不必——”
“嘘。”她突然捂住他的唇,眼底闪过一丝罕见的狼狈,“我知道您想说‘不必如此’,可除了这身子,我还有什么能给您?我觉得,总要付出些东西,能够让您留恋。”
空气凝滞了一瞬。
夏陌笑了,他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鼻尖几乎贴上她的嘴唇:“既然这样,那就让我看看,群芳楼头牌的‘本事’。”
翠娃的瞳孔微微放大,随即勾起一抹妩媚的笑。
她腰肢轻扭,双腿如藤蔓般缠上他的腰,脚踝上残留的淤青蹭过他的小腿——那是逃亡时跌倒在石板上的伤痕。
当翠娃的手抚上他的裆下时,夏陌的呼吸陡然粗重,她趁机仰起头,红唇擦过他耳垂:“大人可要……温柔些呀。”
衣衫窸窣落地,床幔剧烈晃动,翠娃的呻吟声甜腻如蜜,指尖深深掐入夏陌的后背。
她太熟悉如何取悦男人,腰肢摆动如蛇,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厮磨,连脚趾蜷缩的弧度都充满了暧昧的风韵。
可当夏陌的吻落在她颈侧时,她突然浑身僵硬,那轻凉的触感,让她想到了那天陈子凡横在她颈间的匕首。
——就差一点,自己雪白的颈上就会添出一道狰狞的刀口。
隐隐的刺痛,说不出是在肌肤上,还是心里。
“别怕。”他捧住她的脸颊,另一只手抚过她颤抖的脊背,“我在呢,不会有人能伤害你了。”
泪水毫无预兆地涌出,翠娃死死搂住他的脖子,热烈的与他接吻。
这一刻,她不再是群芳楼八面玲珑的头牌,不再是算计着用身体换生路的妓女,只是一个劫后余生、贪恋温暖的普通女子。
夏陌的温柔像一张网,将她破碎的灵魂一点点缝合。
她第一次觉得,男欢女爱竟是如此享受的事,真是世间极乐。
他们拥吻着,厮磨着,交融了一轮又一轮,力气耗尽后,就躺着抱在一起说悄悄话,等窗外晨曦初露时,翠娃仍蜷缩在夏陌怀中,指尖无意识地拨弄着他散落的发梢。
——真安逸啊,这样的生活。
她从未感到过如此的惬意与放松,更没想到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会在床笫之间品出一丝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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