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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月见着了余姝笑笑,“里头来了好多人呢,就缺余娘子了。”
余姝忍不住问起来:“春月姐姐这是要去哪儿?”
“我啊?我要去趟后山给塔塔符儿送吃食,”她打开食盒里头的将玲琅满目的吃食递给余姝瞧了一眼,“她这小妮子,很是得寸进尺,没好东西吃便嚷嚷着不干活,前些时日吵着闹着说深山老林里头的餐食吃厌了,想吃点儿山珍海味,我这不去满足她一下。”
她说这话时眼底含了几分宠溺和无奈。
余姝与她又闲聊了几句之后便告了别,转而走进了院子里,凉亭中还真是一片热闹,林人音念晰不说,赦赫丽初秋元霰甚至是孟昭都在里头,待到她走近了才发现山意和傅宅的几个女医正竟然也在,山意还正在给孟昭号脉。
见余姝来了,念晰朝她招招手,“姝宝,你赶上时候了,山意姥姥给前头都诊完了脉,现如今只剩我们这一批了。”
余姝进去了之后才知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傅雅仪作为一个十分大方又吝啬的老板,必然是不会让山意闲着的,这不等所有人都休息的差不多了,便拉着山意这个免费的大夫给傅氏下的不少人看脉,瞧瞧身体有没有什么问题,顺便让傅宅的女医正们旁观学习,这一看便是一整个下午。
余姝忍不住指着孟昭玩味问道:“孟大人什么时候成咱们傅宅的人了?”
孟昭懒洋洋倚靠在一旁,手里正拿了杯千金的雪山酒酿,扬眉道:“我是被迫来做翻译的,你问问赦赫丽是从哪儿被拖过来的?”
赦赫丽闻言振振有词道:“我从千矾坊被拽过来的,可那又如何,我好不容易攒点钱我容易吗?”
更准确的来说,赦赫丽是从千矾坊被醉醺醺拽过来的。
山意不懂汉文,说话间总要多个翻译,这个差事原本赦赫丽最在行,也最流利,是天生做翻译的人才。
实在不行其实塔塔符儿也行,可塔塔符儿还要督造地宫,没工夫来。
于是初秋看孟昭有空闲便干脆拉了孟昭前来了,正好也给孟昭做个小检查,瞧瞧她身上的陈年暗伤还有没有得治。
“赦赫丽你真是为姝宝的营收做贡献了,兜里头有点儿钱都砸千矾坊里头了,怎么就去不厌呢?”林人音似笑非笑,赦赫丽被拉过来时醉醺醺一片,最终被傅雅仪丢到凉亭的小榻上醒酒,在余姝刚刚过来时才彻底睡醒过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赦赫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拍了拍自己的肚皮,“现在酒足饭饱,再接着做傅大当家给我的任务也不迟啦。”
余姝没忍住笑出声来,觉得赦赫丽实在是个该正经的时候正经,该不受拘束的时候肆意洒脱的妙人。
众人插科打诨的功夫,山意已经给原先号完了脉,拍拍她的肩膀说道:“好,你是我今日诊了一下午身体最强健的姑娘,哪哪儿都扎实,唯一要注意的便是练功不要过度,还有你血气方刚,要适当疏解,疏肝理气。”
元霰眨了眨眼,听着最后一句话,瞬间脸就红了。
赦赫丽压着她的肩,没忍住笑出声来,却还是有些好奇地问道:“女人也会如此?”
山意奇怪地瞅了她一眼,“女人为什么不会?女人憋久了照样会难受。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
元霰拍开赦赫丽的手,面上的表情已经恢复,冲山意道了谢。
山意在西域的荒漠中待久了,什么礼仪礼教,什么男女有别,什么要求女子内敛,她早抛去九霄云外了,这一点反倒颇为投整个傅宅的口缘,令众人对她板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说出的话更加相信。
余姝看了场热闹,这才偏头看向一旁靠坐在摇椅上,手中难得拿了本杂书在看的傅雅仪。
今日她穿了身颇为闲适的深紫色软缎,长发松松绾起,未施粉黛却不掩盖她面容上的冷艳,半张侧脸上她也略微勾了勾唇,一双凤眼上挑,显露出几分笑意。
似乎发觉的余姝的视线,她偏过头与余姝对视一眼,然后冲她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过去给山意瞧瞧。
可余姝还没应话,一旁的山意却先将目光也落到了傅雅仪身上,缓声道:“下一个我给夫人诊。”
余姝退后一步,冲傅雅仪做出个无可奈何的表情,眼底却有几分好奇和幸灾乐祸。
傅雅仪被点名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抗拒,从躺椅上起了身后便坐到了山意面前,露出一截皓白的腕子,放到了桌面上的软枕上。
周围数双好奇的眼睛也一同看了过来。
山意嘴很毒,并且没什么面对老板要说好话的想法,对于病人向来一视同仁,几乎每一个在她手下走过的人都会被她挑出来些问题,再多一点说不准还会遇上元霰那样有点尴尬的情况。
所以她们很好奇,山意对上傅雅仪是个什么场景。
傅女士:给手下的人都挂个专家号康康
傅宅一堆乐子人,一边担心傅女士的身体状况一边又想看傅女士的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