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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瑞森的皇宫虽然在黑石山的震动里损坏并不严重,但终归到处都是索瑞森的卫士和眼线,在这里面生活确实有更好的照顾,也实在是浑身不舒服。
熔火之心的战斗过后,在暗炉城里分辨日夜似乎不是不可能的任务了暗炉城的那些熔岩火光不那么明亮的地方,地方抬起头来能够看到高
处裂开的缝隙,甚至能看到从浓黑阴云里透下来的光芒。
这天晚上,杰斯几个人把还一天九成时间都在昏睡的格瑞德丢在皇宫里交给瓦拉斯塔兹照顾,前往黑铁酒吧准备好好喝一杯,排解一下在熔火之心里积累的所有痛和疲累。
当然,顺便也要看看他们从沙斯拉尔那里到底都捞出来了什么东西。听说可以回黑铁酒吧喝酒,而且可以一起检查战利品,针焰当然是兴
奋的要命。不但一路上又蹦又跳的,而且还追着温蕾萨和索拉询问玛格曼达洞六里发生的事。
温蕾萨终于找到个机会跟听众炫耀一番“最后一个符文的故事”当然也不能错过。
“鲁西弗隆,果然就是那天我跟那个暮光领主格斯塔恩,还有杰斯第一次进入熔火之心的时候看到的那个火妖。“温蕾萨说:“火妖,真的是个合适的名字,比他们自称的烈焰行者更符合这群怪物的丑陋样貌。”
“因为黑龙才是真正的烈焰行者。”针焰的语气里显露出了反派般的自信°
“对于黑龙来说,烈焰行者这个称呼似乎有些太轻飘飘了。”温蕾萨说“邪恶,傲慢又疯狂的烈焰行者。“杰斯小声说。
“是嘛。”针焰抓着杰斯的腰带狠拽了一下说:“邪恶,傲慢又疯狂的黑龙前天才救了你的命,格瑞德的确很有力量,但没有我...光靠他那双腿从拉格纳罗斯的侧面跑到战锤前?”
不得不承认,确实是这么回事。
杰斯甚至能想象格瑞德从拉格纳罗斯的最后一次冲击波之下坐起身来,大叫着针焰带着自己再冲一次的模样了。
他也很难形容自己在感觉到最后一锤完全无法抵挡的时候,突然听到针焰的吼叫声,现在想来应该是挨了格瑞德一脚后的惨叫声,是多么的振奋和激动了。
“谢谢你,针焰。”
没想到刚刚还拽的要命的针焰听到这么一句话,竟然不怎么自然地撇了一下嘴唇。
我还以为你要讽刺我被他的两条腿踢了个狗吃屎呢,你的幽默感全都留在熔火之心里了,杰斯·塞索!”
针焰操着带了一点龙语味的通用语说完,别开脸,甩开杰斯的腰带快步跑到前面去了。
温蕾萨斜着眼睛瞄了一下这边,好像在责怪杰斯以前欺负针焰欺负得太多了似的,杰斯也只能无奈地摊了一下手。
索拉看着黑龙的背影笑了一下,小声说:“别说瓦拉斯塔兹觉得不习
惯这个黑翼...我现在都觉得不习惯了,我觉得经历了那次上古之神的眼球事件后,她真的变化了很多。”
“真的吗,我完全没看出来。”杰斯说。那就不怪她报怨你的态度了。“索拉说。
说完她看向默默地跟在三个人身后的莫洛菲尔问:“说起来那个暮光领主格斯塔恩去哪里了?”
我的魅惑魔法在埃克索图斯的仪式被破坏的时候就基本完全失效了,绿龙。“莫洛菲尔回答道:”现在我更是一点都感觉不到她的存在。或许她已经死了,或许她已经设法逃出了熔火之心。”
“她会不会逃到了黑石塔里?“温蕾萨问。
莫洛菲尔沉默着摇了摇头,连这个控制了格斯塔恩一个月的恶魔都答不了的问题,杰斯和索拉就更不知道了。
“说起黑石塔..”撒厄诺在杰斯的包里摇来晃去地仰着头望着高处,说:“你们不觉得整个黑石山的混乱缺少了一群关键角色的参与吗?”
“黑龙和兽人。“温蕾萨说。“他们都按兵不动。”杰斯说。
“也不能算是按兵不动。”索拉说:“瓦拉斯塔兹告诉我,黑石山的上部也受到了很严重的冲击。铸铁之墓的熔岩湖与熔火之心直接相连,也出现了非常剧烈的震动,许多兽人都葬身火海,黑石塔也是一样,很多地方都塌毁了,那些兽人恐怕没有多余的精力趁着这个机会向暗炉城发动进攻。
“怪不得。“温蕾萨说:“但这是死亡之翼的儿子争取优势的最后机会了。等黑铁从混乱中恢复,再加上蛮锤和铜须,还有接下来联盟的援军,尤其是洛萨之子们和肯瑞托...我知道奥蕾莉亚也会跟着图拉杨和卡德加来到黑石山·毫无疑问,黑石塔上的兽人已经不可能守得住黑石塔了,黑龙的失败就在眼前了。”
她接着道:“如果我是他的话,现在就会飞离黑石山,去另一片大陆投奔自己的妹妹奥妮克希亚公主,这样或许他们还能留下一片地方培养子嗣。如果他真的像萨贝里安形容的那样聪明,就应该知道这是最明智的选择。”
“所以他为什么没有这么做?”杰斯问。
温蕾萨微微地皱了一下眉,一下子没能回答上来。
或许他也像自己的哥哥死守着德拉诺一样,选择留在黑石塔与龙巢共进退。“索拉走上铁桥说:”黑龙对于龙巢和龙卵的重视可能是所有龙当中最深的,暗影的腐蚀没有让他们放弃这种观念,甚至还扭曲了这种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