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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游戏里的不太一样,奥妮克希亚的巢穴一片漆黑,除去牛头人们举着的火把,更远处几乎看不到什么其他地方的光源,无论是熔岩还是火焰。所以也就没法看清全貌,与游戏里的结构做对比了。
杰斯能从脚步声,盔甲鳞片摩擦,还有若有若无的窃窃私语声的回响里感觉到这座大厅很是宽,但抬头一片黑暗望不到顶,向前这条道路也根本看不到头。
龙人卫士带着玛加萨和杰斯两行人顺着一条旋转的道路走下来,然后踏上一条直路下坡,两旁的黑墙之上偶尔会看到睁开的爬虫眼,但却无法辨认那是龙的,还是龙人或者龙兽的。
这里一定藏匿着数量众多的龙族保卫他们的母亲奥妮克希亚,而且个个情绪平稳冷静,即使是知道到底是什么走进了这座洞穴也是一样。
“我有些怀念我们那位大法师了。“格瑞德瞄着周围盯着中间坡道的一双双眼睛,低声说:“还记得在那座塔里吗?”
“你是说那个传送术。“温蕾萨说。
“没错。”格瑞德来回张望了几圈,说:“如果我们这位施法者伙伴也能掌握那样的法术,现在我也不至于这么心慌。”
“你想跑了?”杰斯问。
“胡说八道。”格瑞德2了一口说:“这叫想好退路,如果每次冒险都不想退路,那迟早有一天会把小命送掉!”
“就算是每次都把退路想的万全,也有一天会送掉小命。”温蕾萨说:“这就是冒险者的注定归宿”
“那就说明还不够全。”格瑞德说:“总之,我是不指望这个男巫能学会把所有人传送走的奇异法术了。”
“我不觉得这座巢穴的主人打算要我们的命。”索拉悄声说:“我想她已经知道我们来了。”
杰斯也这么觉得,从那个龙人根本没有问询来者的身份就能看得出来。只是不知道是从他们踏入这片沼泽开始才知道,还是从他们进入黑蹄村的时候就知道了。
玛加萨跟着龙人从前面走着,时不时回头观察着自己带过来的这几个人,她似乎也有些好奇为什么奥妮克希亚的亲卫对这几个履佣兵的来意和身份不感兴趣。
但这也不重要了。奥妮克希亚愿意见他们,而且没有让龙人们立刻发起进攻,这就足够说明问题了。
在游戏里,顺着地宫里的主要道路一直往深处走·经过一个上坡和一个拐角,就能看到奥妮克希亚休息的巨大洞穴。
她绝大部分的龙蛋都放置在那个洞穴两旁的侧室里保存着,持续被地底熔岩的高温炙烤,这才是足够让一只黑色雏龙降生的温度。
但在这里,杰斯只感觉到越来越热,熔岩的臭味也愈发明显,但没有见到他期待的“豁然开朗”。
前面的玛加萨突然停住了脚步,杰斯就着牛头人们举着的火把往前看去,才发现这里竟然是一条断头路,底下是看不到底的深渊。
“深渊”里突然传出来一阵呼噜噜的喘息声,杰斯尽管什么都看不清,但他感知到从外面到现在一直弥漫在周围的暗影能量瞬间皱紧。
针焰猛地瞪大了眼睛,浑身僵硬地后退了一步,被后面的温蓄萨扶住,火把的照明下,索拉的脸色也跟着没了血色,尽管她脸上的表情仍然镇定。
一对金黄色的仿若灿烂烈焰的事物从深渊里“飘”了出来,杰斯眼见着火光照明范围的尽头,一层跟着一层的紫红色鳞片仿佛激流的波浪般掠过。紧随其后的便是带着一股浓郁腻腥味的气流,吹得人难以站稳身子
再抬起头看向几个牛头人,除了玛加萨以外其他几个已经有些心慌了,用牛头人语低声交流着什么,连娜提拉也吓得一刻也不敢眨眼,直勾勾地盯着前面的一片黑。
但这一会儿,脚下的深渊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连那对眼睛都消失了,格瑞德咬着牙低声道:“就是她,我到现在都记得。
“她去哪了?“温蕾萨问:“难道认出我们躲起来了?”
“不知道。”杰斯摇摇头,空气中的暗影能量已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抽走了似的消失不见了。
但杰斯也毫不意外,奥妮克希亚是个掌控暗影能量的高手,她不想要让杰斯这样的术士通过暗影感觉到她的存在,那就毫无办法。?”
“你们在说什么?”玛加萨回过头来问:“难道你们过去见过龙巢之母“你竟然还不知道他们是谁,玛加萨。”
深渊最底部传来一阵低语,这个声音微弱又低沉,像是一位母亲在
夜晚跟熟睡的孩子说悄悄话一般,但在这沉静又黑暗的洞穴里足够听得清楚了
“让你和你的部下看守我的巢穴,会不会是个错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