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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山脚处的巴尔因曼德往大修道院走仍然有一段很长的距离,等终于能看到修道院的大门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
不过即使是在暮色之下,仍然能看到那一排如同垛墙般高耸的白色院墙,其后竖立着的如同一把把直剑的教堂之影,在这荒芜的北方群山之间其带来的压迫感完全不输暴风城被众多矮房簇拥着的光明大教堂尖顶。
老旧的褐黄色屋檐,已经发暗的不知道翻修过多少次的灰白墙砖与洛丹伦王城,斯坦索姆,达拉然和暴风城都完全不一致的建筑风格,倒更像是一些旧画里激流城的感觉,都从侧面诉说着这座古老圣光底护所经历的年月。
“我不明白。”格瑞德扶着膝盖喘了两口气说:“人类为什么要把这么大的修道院建在这么高的地方?难道你们都不想离圣光更近一点吗?”
“那应该建在哪里?地下两三百米,一不小心失足就落到岩浆里的巨大洞窟里?”卡德加问。
“我又不是黑铁矮人。”格瑞德说。
“至少格瑞姆巴托是你的父亲那一辈人建起来的。”卡德加说:“我还以为你们对‘在常人难以触及的地方建立奇迹般的宗教建筑’这种心理能理解得更深。
“我们把格瑞姆巴托打造成那副模样是为了抵御黑铁和铜须的进攻。”格瑞德指着高处的大门说:“洛丹伦人在这里建造这座修道院是为了什么,让自己的信徒在半路上累个半死,然后给里面的新牧师锻炼治疗法术吗?”
“你这倒是个颇为新奇的解释,雷拳领主。”卡德加小声说:“不过据我所知更接近真实原因的答案是,千年前甚至更早的时候,可能在达拉然建立之前,有一位提尔的信徒在这座山上感受到了圣光的感召,这可能就是人类最终走向圣光信仰的源头之一,从那以后这里就成了一座圣地。为了纪念它,或者是想要追随他,像他一样获得圣光的指点,许多人便来到这里居住,建立居所,教堂,之后就变成了这座世界上最大规模的修道院。”
“啊,你竟然真的知道一个听起来相当靠谱的答案。”矮人点点头,等几个人经过几位坐在路旁歇息的朝圣者之后又继续道:“我还以为你只是单纯像后面那个家伙一样无论见到什么新奇的东西都先胡说八道一通然后蒙自己猜得准,但不得不承认他猜得一般都很准。”
“因为我是真的在几座巨大的图书馆里呆过很久,矮人。”卡德加悄声道。
“你们两个不要把我牵扯进去...”杰斯说。
队伍最前面的针焰一路小跑过来,拦住法师和矮人说:“这座城堡没有任何看守,就那么··随便放人进去吗?”
“你确定吗?”格瑞德抬起头瞄了瞄。“我刚跑到门口看了看。”针焰说。
“可以理解,能为了钻进那个无聊的地方一路走到这里的,干脆还是放他们进去算了。”格瑞德笑着说:“还需要什么看守?”
杰斯也往高处看了看,在游戏里如果走到这个地方,说不定已经被强悍的血色十字军卫兵盯上冲过来跟你大打一通了,再往前走还有更加难缠的血色巫师,无论近战还是施法都无比强悍的战斗法师和血色僧侣
相较之下,这里除了一些在路边歇脚的朝圣者,还有一些为他们引路的牧师以外,见不到任何手持武器做防备的武装人员,与眼前严肃到仿佛一座真正的军事堡垒的大修道院的气质不太相符,反而感觉像是走进了教堂广场。
不过考虑到另一个时间线,血色修道院已经是洛丹伦的军队和教会抵抗天灾军团与被遗忘者的最后仅有的几个据点之一,武装到牙齿也无可厚非。这里兽人战争已经结束了,黑龙的危机也基本解除,瘟疫又有
了特效药解决,大修道院又不用像安伯米尔一样时刻担心斯托姆加德的
骑兵或者吉尔尼斯的部队发动偷袭,确实也不需要太严密的安保措施。
所以,格瑞德的话虽然是玩笑,但也不能说完全没道理。
“这不是好事吗,没有保卫者检查就意味着我们可以随便把什么东西带进去。”温蕾萨扫了一眼周围确定没有路过的朝圣者,低声道:“包括那个魔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