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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罢,隐隐有想要查看伤口的意味,桂窈掩面咳了咳,趁着间隙接过旁边小灰递来的素帕,做着擦血污的动作把伤口盖上。
鲜血本就算纰漏,是为伪证,若是让丫鬟看出伤口太新,又得新编一桩借口。
她想到屋子里的玳瑁猫,哑声道:“方才,二郎说他这有吃食,我便来了。”
无故亲昵的称呼是她自作聪明。
桂窈偷偷抬眸,这任二郎执杯未语,茶还没喝完呢?
众人对了对眼神,这桂娘子所言非虚,方才的确有看见竹碗与竹凳。
只是……此刻那本该寂静的地界,正被一只大黑狗入侵,这默默左爪扒拉着碗,米粥不小心洒了些出来,吃之前也不思考下为何只剩下小半碗。
桂窈咬着唇,根本不用抬头就知道发生了何事,脑袋里刚刚整理好的缜密发言,都被狗狗祟祟入侵了:“好求香,嗷呜,今天还加了肉,舔舔舔舔,好吃好吃。”
思及此,也算因祸得福,方才的严肃情形被这事岔了,且待稍后,她便能用肚子又饿了作饵,让这群人随她一同出局。
桂窈抬眸,终于与茶盏后的人对视。
他的薄唇丝毫未动,她却莫名读懂他的意味:“何故将自己弄得这样狼狈?”
茶饮尽了,他另倒了一杯。
推向她桌前。
“手。”任北袭淡淡道,见她不动,再复述了遍。
桂窈只好把手腕递了过去,伤口正好被男人的袖子遮挡住,她的唇色本就苍白,此刻咬唇看他,不懂这是做什么。
就看见他从袖口拿出一瓶青瓷。
青瓷瓶口有她规规矩矩写的“桂”字,桂窈挣了挣手,想到那晚,生怕漏了陷。
竹林下的光照在小娘的白皙手臂上,那道不知轻重的伤口与一众光洁相比,突兀得令人无端厌恶。
然男人涂药是不过手的。
他伸手抽走了桂窈下意识蜷起的素帕,指尖透过薄薄布料,轻轻揉搓按压,毕了,身前的人才用力抽走手臂,眼角的泪花看得人可怜。
衣襟随着动作落了地。
兰芳也回过神,对着任北袭厉色道:“那只猫所担之责甚大,如若冒犯了小将军,还请刀下留情,把活口还于太夫人。”
桂窈闻言只点头,乖顺极了。
那默默吧唧嘴甩着舌头过了来,冲她转了一圈,最后躺在任北袭身边。
这桂小娘待字闺中时便颇有名气,举世少见的貌美却是痴傻心智。
后来她桂大夫穿了过来,旁人不晓,只知心智总算痊愈成熟,这桂家本就是行医,也不算什么奇珍异闻。
桂窈弯了弯眼睛,总结就一句话。
反正干坏事不得有人怀疑到她桂小娘身上。她睫毛颤了颤,更别提,救助那只玳瑁猫本就不是坏事。
只是可惜任二郎要被误解一番了。
“我记得小将军方才提到,屋内有猫?”兰芳神色未变。
这下是桂窈顿了一顿。
倒是她真切高估了任小将军在将军府中的境遇,或是讲,这人果真与太夫人有嫌隙。
桂窈难得去细想这事,捏着茶盏的手刚松开,便听见任北袭淡淡嗤了声。
“她伤的是手。”
“你找到猫,同我的猫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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