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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撕碎宁芙的连衣裙,还给我期待中即将覆盖上来的温暖胸脯!
‘或者阿墨忒耳自己脱掉衣服蹭蹭?’
“…把手给我。”
但并没有那种展开。
阿墨忒耳只是将自己的手叠放在我的手背上,引导着向股间方向移动。
“肌肉僵硬的时候应该怎么做来着?”
“要用手按压揉捏来放松对吧。”
“这个也是同理。像这样…”
老天。
阿墨忒耳绵软的手终于握住了我的命根。
将右手拇指放在我的龟头上,手指像握住长杆般向下滑动,完全包裹住阳具。
“这、这样就行吗?比刚才…更刺痛了。”
“稍等片刻。”
阿墨忒耳弹开了我的左手。
下方的泉水突然向上喷涌,开始从顶端缓缓浸湿我的阳具。
“为、为什么要泼水?太烫了吗?”
“…算是吧。”
“算是吧。”
“算是怎么回事呢?”
明明只要用手前后撸动或者啪啪啪几下就好了,为什么要泼水呢?
“朱庇特,现在开始要做的事…不能告诉大地母神。”
“不、不能说吗?我会倒霉吗?”
“…因为我会倒霉才这么说的。”
“那、那治疗的话不就没问题了吗?”
“到那个程度就没关系。”
阿墨忒耳在身后重重叹了口气。
她的气息搔痒着我的发丝。
方才还在阳具前急促喘息的吐息此刻喷洒在头顶,实在让人酥麻难耐。
不过更刺激的果然还是打飞机。
‘这可是时隔多久的射精啊。’
迄今为止我从未自慰过一次。
为什么?
就是为了今天!
“…失礼了。”
阿墨忒耳缓缓地前后摇晃着那只紧握住我湿漉漉阴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