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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受了伤,如今额头包裹着纱布,脸色也略显苍白。
崇德帝在旁边坐着喝茶,似不经意开口:“听说皇后一道懿旨,将那沈家小姐从牢里召了出来?”
宫里生什么事情,自然瞒不过他,他特意来坤宁宫一趟,也正是为了此事。
皇后过去与长公主一向交好,他不由得产生怀疑,她此举是不是为了变相给长公主解围。
皇后扶着额角,语气透着虚弱:“臣妾有段时日未曾见到棠宁,听说她被人叫去京兆府问话,既是问话,想来也费不了多少时间,不如顺道来看看臣妾。”
崇德帝垂着眸没有说话,皇后顿了顿,语气含着几分温柔,“这丫头陛下也是瞧着她长大的,她向来规矩恪守本分,若真犯了什么错陛下大可罚她。”
语调微沉,她话音带上几分强势,“可若是有人存心欺辱她,那臣妾也绝不能容忍!”
为了避嫌,宫外的事她向来是能不掺合就不掺合,生怕枕边人起了疑。
这么多年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坐到这个位置却不能护住身边人,那还有什么意义?
崇德帝扭头看向她,见她脸色透着虚弱疲惫,念及她才受了伤,话音缓和下来:“你想见她那就召进宫来,让她陪你说说话,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皇后面上有了淡淡笑意:“多谢陛下。”
“启禀陛下娘娘,池修撰和池少夫人求见。”
崇德帝站起身来:“你们许久未见,想必也有不少话聊,正巧朕找池宴也有些事商讨。”
见一抹明黄衣角从殿内出来,沈棠宁和池宴连忙跪地请安。
崇德帝的目光在沈棠宁身上掠了一眼,笑看向池宴:“皇后要见你夫人,又没说要见你,你倒是巴巴地跟来?随朕去养心殿。”
池宴垂头称是,不放心地看了眼沈棠宁。
她眨了眨眼,递去一个安抚的眼神,他这才放心地离开。
皇后摒退了左右,这才关切地瞧着来人:
“棠宁,那京兆府的人可有为难你?”
沈棠宁摇了摇头,倒未曾提起池景玉的事:“娘娘的伤势可好些了?”
旁边的姑姑代为回话:“娘娘磕破了头,流了不少血呢,不过眼下恢复了一些。”
她皱起眉头:“姨母究竟是怎么摔的?”
皇后眼神冷了下来:“那揽月亭日日有宫女打扫,偏偏本宫那日经过时,台阶上有几颗散落的珠子,不慎踩到脚滑这才摔了下去,事后陛下怒,处置了一批负责洒扫的宫女。”
沈棠宁眸光凝了凝:“长公主与姨母游御花园是早有邀约,还是一时兴起?”
皇后敛了敛眉:“路上恰好碰到。”
“那便是了。”她话音冷了下来,“既是一时兴起,对方又如何提前在必经之路上撒下珠子?更何况又能保证恰好是姨母踩到?”
皇后一点即通,脸色凝重起来:“你的意思是本宫身边有人包藏祸心?”
“棠宁只是猜测。”
也有可能是长公主那边出了问题。
皇后眉眼闪过思索:“这个问题本宫也想过,那天同我一起去的宫女太监都得到了处罚。不过敢在本宫眼皮子底下吃里扒外,看来还是罚得轻了!”
她收敛起思绪,转移了话题,“此事我自有打算,目前要紧的是长公主这个案子,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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