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可我已经死了。」
郝月青:「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虽不知那人目的,但起码,她能让你好好的,而不是让我多一块要祭拜的石碑。」
「青儿……我自己都怕。」
郝月青上前一步,搂住了萧澈的腰,甚至安慰起他:「别怕,你还是你,你是萧澈,是青儿的萧澈哥哥。」
好像又觉得这样的安慰不够,她伸长了手把萧澈的脖子勾着往下,踮起脚尖,在他脸上轻轻落下一吻,「我也不怕,真的不怕。」
左脸亲完,又亲右脸。
重复着:「不怕,不会怕你,你一直是我喜欢的萧澈哥哥。」
萧澈再难自控,埋首在她肩侧,把人紧紧圈进怀里,呜咽到浑身颤抖。
明明是那么聪明的姑娘,怎么又这么傻呢。
萧澈搬去了郝宅。
两人商量着,选择不告诉的二老。
那高人的法子,还不知道能维持多久,他们把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过活。
三天后,萧澈划破的伤口迟迟不好,甚至开始腐烂。
郝月青去药铺拿了不少伤药,都无济于事。
又过了几天,他藉口出门,去萧家找萧澄。
萧澄告诉他,阵法即成。
萧澈亲手写了自己的生辰八字与他死时那套衣服一起下葬,埋在了院子里的老槐树下。
葬下的瞬间,那老槐树便死了。
肉眼可见的死!
绿意尽消,枝干像风干了好些年的死木。
「阵法奏效或需要几日,这些日子,你且注意些。」
萧澈不知道要注意什么。
直到他的脚糜烂见骨,郝月青日日哭红双眼。
他清早依旧能听琴声起床,但一个晃神,居然就到了中午。
萧澈才明白,萧澄让他注意的是什么。
注意他活死人的身体,也会慢慢变成死人。
(.)
:||